“是的!每年的三月四號都會有大批的罌粟從三大古族裏流出,而這條路是必經之路,所以也被滑稽的灌上了罌粟路的雅號,是不是很可笑!”此時的巴特雙眸中滿是憎恨。

    如果說昨天晚上因為天色黯淡的緣故他們無法看清整個院落,那麽今天早上他們可都是看的清清楚楚,這個村落裏大部分都剩下了老弱婦殘,很少有青年人出沒,當時還感到奇怪,後來巴特說,自從這裏開辟了罌粟路後,那寫年輕人們都成為了罌粟的奴役,沾染上罌粟是無疑的,這後果不用說也是可想而知。

    眾人沒有說話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

    就好像一個黑道幫派的成立,要養活成百上千人那都是要靠錢養活的,無疑‘黃賭毒’是最掙錢的,黃跟賭蕭浪都可以接受,但唯獨這‘毒’蕭浪是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所以縱使他雙手沾染過白粉,也都是將手中的白粉倒賣到了國外,他絕不會讓第二次鴉片戰爭在自己手裏爆發的,不管別人如何說如何做,但這是蕭浪的做人原則!

    “或許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上天注定好的吧!”一針鬼陰沉的聲音說道,深邃的眸光眺望著右上方那個位置,從一針鬼這個方向隱約間可以看到有幾個茅草房若隱若現,那握住樹幹的手已經不覺中扣掉了一層樹皮。

    成敗在此一舉!

    鏗鏘有力的聲音毋庸置疑,隻見他轉身看著蕭浪道:“三月四號也就是三天後,當那批罌粟從古族流通出來的時候也就是我們殺進去的最佳時刻!”

    當初巴特將這一計劃告訴一針鬼的時候,就連他也猛然一愣,這一步步就好像是提前算好的一般。

    “平日裏我們不能進去嗎?你是古族裏的人也不可以進去嗎?”米婭藍一臉急慮的看著一針鬼,要知道就算他們可以等,但那些中毒的患者能等嗎?

    雖然龔落死了,這一消息暫時得到了封閉,但無疑這就如同一個定時炸彈一般,一旦有人爆出內幕,那對於蕭氏來說無疑就是狂風暴雨,更何況他們現在人還不在上海。

    所以他們不能等,就算一刻也不能等。

    深邃的眸掃視過米婭藍那清秀的臉頰,一針鬼沉默了一會,其實從見到這女人的第一眼開始他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但到底是什麽地方奇怪,卻說不出來。

    “格森,你是不是覺得她……”站在一旁的巴特擦覺到一針鬼的異樣,所以趕忙詢問道,但這話並沒有說完。

    一針鬼並沒有回答隻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米小姐,我想問下你身上有沒有什麽特殊的圖騰?比如說花朵又或者說動物一類的?”一針鬼問道,同時眉毛也皺成了一個川子。

    一針鬼如此一說倒是讓米婭藍猛然一愣。

    然還未等米婭藍開口,靜靜站在一旁的蕭浪倒是開了口。

    “藍藍身上很幹淨,沒有任何圖騰,一針鬼,既然我跟你來到了這裏,所以希望你不要對我做絲毫的隱瞞!”蕭浪說的很直接,因為他沒有必要繞圈子。

    “蕭總的意思我明白,我跟巴特都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那就是你的太太可能是我們這裏的人,才開始隻是懷疑,但當她今天穿上這很衣服後,這種感覺更強烈了,如果有什麽疏忽的地方,還請你們見諒!”一針鬼說的很誠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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