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米婭藍的記憶中那是母親第一次打自己,隻是讓她沒有想到是:是第一次的同時也是最後一次。

    她從床上跳下來,走到洗手間用涼水洗了個臉,讓自己清醒了清醒,頓時才發現白雪嬌早已經沒有了蹤影。

    這是一個6人間的宿舍,空蕩蕩的宿舍中除了米婭藍和白雪嬌兩張床鋪外,其它四張都隻剩下了光床板,已經將近6月底了,7月15號前學校就要清人,所以如今她還要考慮找房子的事。

    米婭藍的家在距離上海市附近郊區的一個小鎮上,回去一趟要2個小時,以前她總是一個月回去一次,可是這幾個月因為工作實習的事情,還有論文答辯的事情她已經將近三個月沒有回家了,不知道家裏如今是否一切安好,還有母親的病……

    想到這裏米婭藍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從扔在桌子上的挎包裏掏出那盒毓婷,簡單的看了一下說明書,取出了2片白色的藥片後,將盒子又再次塞進了挎包裏。

    將這兩片白色的藥劑扔進嘴裏,端起桌子上那早已經涼卻的半杯涼開水灌了下去。

    “藍妮,你在偷吃什麽呢?”

    白雪嬌突如其來的聲音簡直如同晴天霹靂般從米婭藍的腦門劈下,還卡在喉嚨裏的藥片引起了她的一陣猛咳。

    “咳咳咳……嬌子你是鬼啊?走裏都沒有聲音!”米婭藍一邊劇烈的猛咳著一邊白了白雪嬌一眼。

    當她看到白雪嬌手上提著的那兩個電壺時,頓時才反應過來原來這丫竟然去打水去了。

    “我走路沒聲音?大小姐啊,我看是你心裏有鬼吧!藍妮說實話,我咋總感覺你這兩天老是怪怪的,好像有什麽事情在瞞著我?”白雪嬌放下電壺大口喘著氣走了過來,依靠在米婭藍的衣櫃上,用那一副審視的眼神上下的打量著米婭藍。

    米婭藍被白雪嬌看的心虛,趕忙將眼神轉到了一邊的。

    “我心虛什麽啊?”米婭藍嘟囔的說道。

    “切,誰知道你這家夥是不是背著我背著南宮辰在外麵和野男人亂搞!”白雪嬌大不咧咧說道的同時雙手一撐坐在了桌子上。

    本來就心虛的米婭藍被白雪嬌這麽一說差點被一口吐沫給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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