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把殺人的刀鏗鏘出鞘,刀式鋪天蓋地而來,摘星居的星月刀法可堪稱得上一個‘詭’字。說之為十麵埋伏也不為過。

    好好好,血魔喜形於色連叫了三個好。對手越強他越是興奮,殺戮之欲越強。簡單的殺戮已經不能滿足他了,他渴望和高手一戰。

    殺手滿身血腥殺氣濃鬱,這股血腥味更是刺激了血魔毫不保留,風過留影幻起數道虛影掌劍同時出手。刀幕與劍氣掌力的大碰撞。血魔興奮得長吟怪叫,灌注了他那雄厚內力的長劍迎空連擊,不堪重負同九把鋼刀怦然寸裂化作點點寒芒四散飛去。

    “什麽!”一旁觀戰的摘星居總管眼中寒光閃爍不定。他驚駭莫名的看著血魔一劍破九刀,這麽年輕就有如此功力如此劍術實乃他平生僅見。

    殺手手中十把鋼刀盡去九刀,隻餘刀一手中那把殘破不堪滿是豁口鋼片碩果僅存。他的滿臉不可至信,愣愣地看著手中鋼刀宛如被狗啃過一般,布滿大小不一的豁口。僅僅一招間他都不知道與血魔對過幾刀,唯一在他腦海中留下印象就是血魔無可比擬的強大內力,一波強似一波,壓得他喘不過氣來。這還是以一敵十,他非常難以想象自己如果單獨對上他會是怎樣地一個結果。恐怕……

    他不願再想下去,也不敢想。

    說時遲那時快,這一切隻發生在兩個呼吸之間。長劍已毀,血魔丟棄劍柄。雙手合十緊接著左右手分上往下同時劃出弧形。一股冷徹心肺的寒氣從他雙掌間飄蕩開來。

    大雪崩掌第四式——雪霆潰。雙掌泛起熒熒白光狹刺骨寒氣漫天襲來,去勢猶如萬載冰峰崩於前,飛泄直下氣勢磅礴浩蕩。大雪崩塌潰於前,誰人敢矗雷霆下。以血魔此時的功力說這句話或許有些托大,但至少他現在的對手中,刀一絕對不敢接這招。至於他那九個手下就別提了,剛才就有幾人被劍氣傷得不輕,隨後又讓飛濺中夾雜了雙方內力的碎鐵刃射了個遍體鱗傷,都被打蒙了現在哪還有餘力與血魔抗衡。

    刀一大駭暴起後退,一招‘星吞山河’投入掌勢中猶如石沉大海掀不起一絲波瀾。刀掌相交澈骨寒氣透過鋼刀襲體。右臂瞬間失去知覺,刀一盯睛一看手中鋼刀嚇得肝膽具裂,他連忙揮手丟開那已布滿一層薄冰的鋼刀,飛身再退數十米回到一臉鐵青地總管身旁。

    他刀一險之又險地退了回去,但他的手下就沒那麽幸運了。九人身受不同程度的攻擊,掌勢一去宛如九個臘人豎立在血魔四周,身體上附著一層薄薄的冰霜保持著他們前一秒的姿態和栩栩如生地表情,卻失去了生氣。

    一招斃九敵,那是何等的威武。血魔卻仿佛是做了見很平常的事兒,抬步行去每一步落下,寒氣從他腳下泄去激起寒風蕩蕩。冰風激散人約倒下,一步倒一人剛好九步血魔走出那冰臘人群,同時他的對手除了刀一以外全部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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