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的抬起的左手並沒有使出什麽驚動地的神功,更沒有做出什麽不可思議的舉動。它就是這麽看似平平無奇的揮過來。

    可是,那名青山派弟子立刻就驚恐的發現,自己根本躲不開!他使盡渾身解數,想要阻擋住江越的這一擊,可是他卻很快就發現,做不到!他根本做不到!

    隻是一瞬間,那名青山派弟子的後背就已經完全被冷汗浸透了。他直到現在才明白,為什麽前麵那些上場挑戰江越的人,會輸的那麽莫名其妙,那麽淒慘!不是因為他們太弱,而是因為眼前這個人太強了!簡直強到讓人難以置信的程度!

    怎麽可能?一個沒有血脈傳承,無法使用血脈之力的普通人,怎麽可能會這麽強?

    在最後的關頭,青山派的才弟子連血脈之力都情不自禁的全力爆發出來。身上金光乍現,顯現出了二品金鯉血脈的異狀。

    不過,這一切都並沒有什麽用處。

    江越隨手一掌把這個青山派才弟子抽飛了出去,順手還從他的衣袖上撕下了一塊巴掌大的碎布片——這個青山派才弟子穿著一身白衣,撕碎了倒是適合用來擦手。

    “下一個。”江越的劍柄繼續往後挪動。

    至於剛才敗在江越麵前的青山派弟子……江越根本就沒在意。好歹他也是北嶽劍宗的真傳弟子。區區一個在武聖界作威作福的門派弟子,真心是沒有讓江越重視起來的資格。

    “真蠢……青山派這幾年也是完蛋了。什麽十年一遇的才,竟然蠢成這樣。”問門的席位上,紅裙少女忍不住搖頭。

    “嗯。”醉酒劍客也是一副不忍目睹的模樣。

    “唉……師兄,師姐,你們這麽就過分了吧?青山宗那位師兄不是也沒辦法嗎?怎麽能他蠢。”一旁的年輕武者倒是為剛剛倒黴的青山宗才了兩句好話。

    不過,他立刻就惹來了紅裙少女的吐槽:“什麽叫沒辦法?他剛才上場的時候,分明就是連對手有多厲害都沒看出來好嗎?”

    “啊?這……不至於吧?”年輕武者滿臉的不可思議,“逍遙派的這個主將,就算是我都看出來厲害了啊!之前上去跟他交手的那幾個,也都是入化境的大宗師。就算血脈沒有覺醒吧,可是能在禦前演武上出戰,手段肯定都不差。可是就算這麽厲害的對手,他還是隨隨便便一招就贏了。這份實力,就算是我們問門也沒幾個師兄能做到啊!”

    “你看!你都能看出來的東西,青山宗的居然都沒看出來。他要是看出來逍遙派的這人這麽厲害了,出場的時候還敢是那個表情?還敢搶先出手?他簡直就是找死!就這還敢號稱十年一遇的才呢!所以我才青山宗也是沒落了啊!”紅裙少女再次連連搖頭。

    “師姐,你這麽的話,要是換你上去,你會怎麽辦?”年輕武者想了想,向紅裙少女問道。

    “嗯……”紅裙少女倒是很認真的想了想,“我上去的話,應該會全力防守。這樣或許能在他手裏撐上幾招。”

    “什麽?”年輕武者頓時呆住。

    “撐不住的。”醉酒劍客這時候卻插嘴進來。而他的話,則是讓年輕武者愈發呆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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