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兒子,我們騰蛇原本就非常的稀少,因為我們成龍之後的成就非常大,所以騰蛇一直都遭到其他種族的嫉妒,很多騰蛇在很小的時候就被殺死了,連開靈智的機會都沒有。因此我們騰蛇的數量越來越少,到我還是騰蛇的時候騰蛇已經所剩無幾了。為了能夠讓騰蛇繁衍下去我一直都努力的讓自己孩子活下去,努力的留下更多的後裔。可是畢竟騰蛇的數量太少了,我能找到的伴侶也幾乎沒有,所以我的孩子中很多都是雜血的騰蛇。當我認為我的孩子足夠維持騰蛇的繁衍的時候我選擇了成蛟,成為了一條蛟龍。可是我沒有想到就在我成蛟的那段日子中我的孩子遭到了滅頂之災,大量的孩子被其他妖精殺死。你所殺的騰蛇是我剩下的最後一個兒子,在我所有的兒子中它的血脈最不純,足足用了幾千年的時間才被孵化出來。那可是我們騰蛇之中最後一點血脈了,就這麽被你給斷絕了!”

    說話間第二組三道天雷已經從天而降,雪月痕和青冥蛟再一次一起經曆了天雷的洗禮。原本以青冥蛟的實力和現在的傷勢想要挺過這組天雷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可是強大的信念還是支撐著它活了下來。它是不允許自己死在雪月痕前麵的,因為隻要它一死天上的劫雲馬上就會消散,一共九組天雷,最後一組的時候才會因為下麵的軍隊產生萬雷齊鳴的效果,所以最後一組天雷之前隻有它和雪月痕是危險的。它也知道自己肯定是支撐不過去的,可是它不允許自己比雪月痕死的更早。

    而雪月痕就要比青冥蛟好上許多了,盡管身上的傷也不輕,但畢竟雪月痕曾經渡過天劫,而且還是大周天尊雷劫,即便是在幻象之中也對天劫很有免疫力,天雷對他的傷害並不是很大。而且雪月痕現在是屍變的狀態,本身對這種級別的天劫就沒有當做一回事,讓他一個人硬扛的話即便是現在他所表現出來的境界也足夠他扛到明年的了。

    雪月痕平緩了一下氣息,身上被天雷電的焦糊的地方正在迅速的痊愈著,雪月痕靜靜的看著天上的劫雲,等待著接下來的天劫,甚至連手中的焚天真炎和天風都散去了。看到雪月痕的表現王鮑的眉頭鎖住了,小聲的嘀咕道:

    “大良造這是怎麽了?應該還沒有到放棄的時候吧。剛剛明明打的難解難分的,現在大良造怎麽放棄了?”

    雲娜卻是一臉擔心的看著雪月痕,卻沒有一點疑惑的意思,想也不想的說道:

    “他哪裏是放棄了,他是在懲罰自己呢!死木頭,平時看他殺起人來什麽都不顧了,其實他心軟著呢!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也不會殺人的了。他現在懲罰自己是讓自己好受一點,滅了人家騰蛇一族,盡管是天道的安排但他的心中也不好受的。木頭就是這樣的人,認為自己有錯的時候肯定會懲罰自己的。他現在就是在懲罰自己,即便是再大的懲罰他也能頂下來的。他是不可能死掉的。估計等一會兒他就會動手了。”

    王鮑和車駕上其他兩位先鋒營的將士都用怪異的目光看著雲娜,雪月痕是他們的大良造,他們對雪月痕的了解已經到了一個地步,但沒有跡象表明雪月痕是雲娜說的這樣的人啊。不過這畢竟是幻象,他們也不過好似公孫魃用他們的一部分記憶虛擬出來的幻象,盡管非常的真實,但假的畢竟是假的,雪月痕這個習慣是跟雲娜在一起時間長了才養成的,他們怎麽可能知道的呢?

    當第四組天雷落下時青冥蛟再也受不了了從空中掉了下來,畢竟天劫已經不是原本的那個蛟龍四劫了,經過這麽多將士的殺氣的增幅再加上雪月痕這個天理不容的變態在已經快要趕上蛟龍八劫的威力了,這個它有怎麽可能受的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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