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敢問,大良造如今安好?”

    雪月痕淡淡的點了下頭冷冷的說道:

    “本大良造安好,爾等安好?”

    十萬鬼兵再次整齊劃一的單膝跪地,甚至連大地都隨著顫抖了很久。十萬鬼兵整齊劃一的回答道:

    “回大良造話!吾等安好!謝大良造掛念!”

    十萬鬼兵個個聲如巨雷,每個鬼兵的臉上都掛著血淚。兩千多年以來他們無時無刻不在小心謹慎的修煉,雖然他們在雪月痕的手下效力有先有後,但他們在死後都隻承認自己是雪月痕的麾下,不肯屈從於任何一界。雪月痕的手下從來都沒有超過四萬的時候,可是雪月痕的手下從來都是戰場上損失的最多的。往往一場戰役下來雪月痕的數萬手下就隻能剩下千餘人,但他們給敵人造成的損失是要翻上十倍的。

    這些鬼兵在成為了軍魂之後利用雪月痕訓練他們時教授的那些東西利用一切可能的機會修成鬼兵。兩千多年的時間中依靠著雪月痕為他們建立起來的同袍之情他們相互扶持著一步一步的修煉,躲避著各界的使者,一步一步的從虛體修煉成了實體,一個個都擁有了不弱於練虛合道中期的實力。

    兩千多年來他們隻有一個目的就是找到雪月痕和白起中的一個。雖然他們知道白起已經被昭王賜死,而雪月痕也自刎陪葬,但他們知道也白起和雪月痕的能力要想修成鬼兵簡直就比喘氣還要容易。但是雪月痕的方天畫戟上的殺氣就可以讓一個軍魂輕鬆的修成鬼兵,更何況雪月痕的懷中還抱著白起那不知沾染了多少鮮血的殺神劍。

    不過誰也沒有想到白起的靈魂居然在被賜死之後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而雪月痕也沒有修成鬼兵,而是成為了比鬼兵高貴的多的僵屍,而且是僵屍中的極品。

    雪月痕雙手微微向上一托,一陣微風將十萬鬼兵全部扶了起來,雪月痕淡然的一笑說道:

    “兩千多年的時間諸位兄弟居然還記得我這個大良造,單憑這一點我雪月痕已經非常感謝諸位兄弟了。我雪月痕一生隻帶過二十多萬的兵,卻出了十五萬多的鬼兵,恐怕天下之大能出我雪月痕之右的人單用一隻手就能數的過來了吧!好了,現在帶我去見要見我的人吧。那人能將你們和小布一起帶到這裏來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物。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麽任人為了要見我這個連金丹大道都沒有成的小僵屍如此大費周章。”

    那名少上造猶豫了一下說道:

    “請大良造恕我等無理,我等受後麵要見大良造的人之拖今天能錯這裏活著過去的人隻有大良造,小布姑娘還有大良造的坐騎。其他人全部格殺。”

    雪月痕的嘴角微微的一動,眼中閃過兩道寒光,若有若無的殺氣從雪月痕的身上彌散開來。雪月痕淡然的說道:

    “申猛,你曾經是我雪月痕手下第一少上造,也是我手下最後一個先天大圓滿境界的高手,當年也是我一手將你**出來的。現在你給我說一下兵行五事都是什麽。”

    申猛聽到雪月痕說道曾經兩個字突然慌張了一下,但馬上鎮靜了下來高聲回答道:

    “孫子曰: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故經之以五事,校之以計,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將,五曰法。道者,令民與上同意也,故可)與之死,可與之生,而不畏危詭也。天者,陰陽、寒暑、時製也。地者,遠近、險易、廣狹、死生也。將者,智、信、仁、勇、嚴也。法者,曲製、官道、主用也。凡此五者,將莫不聞,知之者勝,不知者不勝。”

    雪月痕冷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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