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胡朗月和大款已經失蹤了三天,胡蔓也拜托護衛打聽尋找了三天,胡蔓希望一點一點的消失殆盡,這一人一狼到底是生是死,毫無頭緒。

    可她再難過傷心,這日子也總得往下過,麻將館的傳單已經發了出去,到日子就得開張。

    武戰這幾天都沒出去,到底身體底子好,傷已經好了七八分,看著裝飾完畢的三樓,奇怪的看著門上掛著的低中高極,四個字:“這是什麽?難不成還分高低貴賤?”

    胡蔓將花擺好:“不是我要分高低貴賤,而是本來這裏的人就要高中低層,你想想,如果一個普通的民婦和一個貴婦人,能玩兒到一塊兒去嗎?普通人隻能接受一次幾文錢的輸贏,貴婦人會稀罕?貴婦人一把牌要玩兒幾兩幾十兩的,民婦能承受?所以呢趁早分開,自己能承擔什麽水平,就去什麽地方,簡單方便。”

    “腦袋瓜子想的還真周到。”武戰對於胡蔓做生意的頭腦是絕對佩服的。

    “好啦!就等明天開張了!也不知道能來多少人。”

    武戰牽著她的手下樓:“無所謂,反正也是要慢慢經營的,何況我看這個什麽麻將的,基本沒什麽成本。”

    那倒也是,有酒樓撐著,不急著靠這個掙錢,胡蔓抬頭看他:“你等傷好了不用再去蘇府嗎?”

    說起這個武戰也發愁:“除了我,誰在你身邊我都不放心。”

    “那也不能什麽都不做每天守著我啊!”胡蔓道:“而且不是又加派了兩個護衛嗎?沒事的。”

    “不能貼身保護你,加派多少都可能被鑽空子。”

    胡蔓也無奈:“那有什麽辦法?一群大男人,怎麽貼身保護?”

    武戰猛然頓住腳步,胡蔓嚇了一跳:“怎麽了這是?”

    武戰恍然:“對呀!男人不行,女人可以啊!”

    胡蔓反應了一下:“你是說,找個會武功的女人?有嗎?”

    “元府和蘇府都人才濟濟,應該會有吧!”武戰暗暗把這個事記在心上,等傷完全好了,他回蘇府的時候問問。

    可計劃不如變化快,還沒過一個時辰,一個元府的護衛急匆匆的趕來,臉色憋的通紅:“胡小姐,快點!快點帶著藥箱去元府!”

    胡蔓急忙起身,和武戰對視一眼,邊收拾東西邊問:“怎麽了?世子爺又出事了?”

    “不,不是。”護衛一手扶著門框,上氣不接下氣:“是老將軍,老將軍下朝回府的路上遇到了刺客!”

    胡蔓心下震驚,卻顧不得多問:“快走!”

    門口已備好了馬車,胡蔓和武戰上了馬車,護衛在前麵騎馬開道,胡蔓歎口氣:“這爺孫倆也是倒了黴,不是這個出事就是那個出事。”

    武戰擰著眉:“隻怪他手裏的兵權太招人眼紅。”

    “可那畢竟是皇帝的叔叔呢!向他下手的人,是有多大的膽子!”

    武戰無奈:“皇權之爭曆來如此,別說叔叔,就是手足父子都可以拔刀相向。”

    是啊!曆史上這種事太多了,天家無親,也許是胡蔓太沒有野心,目光太短淺,反正於她而言,隻要生活富足,能平安順遂的過日子,不用操心,不用擔驚受怕,就是最舒坦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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