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人來了。”丫鬟推開門:“您不是要搬東西嗎?”

    丫鬟身後領了四個人,其中就有白河與王衝,吳畫點了點頭:“把這書案挪一下,我想擺個花架。”

    縣令隻是看了一眼,起身準備離開,那四個人搬桌子,隻聽王衝哎呀一聲,一個踉蹌,往前一栽,那張沉重的書桌的另一角頓時頂到搬著那端的白河,砰的摔倒在地。

    王衝忙過去:“哎呀,你沒事吧?對不起,我腳滑了一下!”

    白河麵無表情的擋開他的手,自己站起身:“沒事。”

    王衝點點頭,在他起身的瞬間,地上多了一對兒耳墜兒,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見的張平指著提醒:“那東西是你的嗎?掉了!”

    因為這兒的動靜大,縣令和齊麗雲也看過來,吳畫更是疑惑道:“這個耳墜兒,怎麽這麽眼熟?拿過來給我看看。”

    王衝撿起來交給吳畫,吳畫想了想:“哎?我在姐姐那兒見過這個,你經常戴的。”

    齊麗雲臉色一變:“妹妹,你亂說什麽?!”

    吳畫一臉無辜:“我沒亂說,確實見過啊!老爺你看,是不是跟大夫人那對兒一樣?”

    縣令從她手裏接過,沉著臉看了一會兒,才開口:“你記錯了,跟那對兒不全一樣,走吧!”

    說著耳墜兒也沒拿,兩人就離開了房間,吳畫的心卻入墜冰窖!那明明就是齊麗雲的耳墜啊!為什麽縣令會一口否認?連確認一下都沒有?以他對縣令的了解,他不可能不會懷疑的!

    直到丫鬟進來跟她確認縣令已經走了,吳畫才掀開被子去找武戰,武戰正看著大夫給胡蔓施針,她剛要開口,武戰手一壓,示意她別說話,又看了眼胡蔓,才跟她出了房間。

    “他什麽都沒說?”看吳畫這表情,就知道必然是這樣。

    吳畫擰著眉:“為什麽?那分明就是齊麗雲的耳墜兒,老爺不可能不認識!就算不懷疑兩人有什麽不軌,至少也該多問一句啊!”

    武戰心裏早就有了準備,一點都不驚訝:“他也沒問白河是誰?”

    吳畫又搖頭:“是不是,他認為一個工人根本不可能跟齊麗雲有什麽牽扯?”

    武戰可不這麽想:“有這個可能,但不大,連一句都不問,那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根本就認識白河!所以才沒有跟他說話,更沒懷疑他!”

    吳畫不可置信的看著武戰:“怎麽可能?!你是說,你是說那個人是老爺派來的?不可能!他為什麽要這麽做?他有什麽理由害我爹?”

    武戰臉色肅穆:“吳小姐,你必須心裏有個底,要把事情往最壞處想,免得到時候接受不了。”

    吳畫確實接受不了!就算她不愛縣令,可畢竟也是有過夫妻生活的,他對自己也算不錯!要說大夫人出於嫉妒防備害她就算了,可縣令是為了什麽?

    她靠著纏滿爬山虎的柱子,語氣說不出的疲憊:“武戰,你到底還知道多少?告訴我吧!我能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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