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金運抖了抖紙:“你,她說你,和齊強有不軌?”

    劉氏瞪大眼睛:“什麽?!”

    “到底是不是?!”劉金運大聲質問。

    “沒有啊!我冤枉!”劉氏瞬間嚎啕大哭:“大人!大人您要為民婦做主啊!民婦有夫有家,怎會和那種人有什麽牽扯!胡蔓,你殺了人就來血口噴人,你有什麽證據?!”

    胡蔓不太清楚他家的情況,也確實沒有證據,但她絕對不能替別人背著殺人的汙名:“那天在土坡後親耳聽到了你們的聲音,是五日前戌時,劉大夫,那天的那個時辰,您老婆在家嗎?”

    劉金運擰著眉回憶了半晌:“應該,在吧!我一向睡得早,沒見她出去過。”

    胡蔓看向武戰,看來是沒用的,這古代又沒有什麽指紋檢查,又沒監控攝像,如何才能讓一個沒有任何馬腳的人承認殺人?

    武戰轉向夫婦兩人:“有夫有家,可為何成親三十載沒有孩子?”

    劉金運的臉色突然漲紅:“你,武戰,這跟這件事有什麽關係?!”

    “當然有。”武戰本不想在這麽多人麵前,讓劉金運臉上難堪,可是到如今,他也管不了那麽多了:“這麽多年,村裏大家一直在說劉氏不能生孩子,不能給劉大夫傳宗接代,可我和蔓蔓那天在土坡後,分明聽見劉氏與齊強說,是劉大夫…身體有隱疾,所以劉氏才會和齊強勾搭成奸!”

    “我沒有啊!”劉氏大聲道:“我沒有,這都是你的猜測,你編排我!老頭子,你要相信我,我怎麽會跟別人說這種事呢!我真的沒有啊!就算沒有孩子,這麽多年,同甘共苦我都跟你過來了,我要是真做出那種事,我不得好死!”

    劉金運雙手握著拳,臉色複雜的看著劉氏,確實是他不能生育,可劉氏不離不棄,她要是真嫌棄自己,自己是可以給她休書的,她何必偷偷摸摸做這種事?

    “大人,草民…確實是有隱疾,可這樣的事,也不難猜,草民信自己的夫人,不會做這種棄信背德之事!”

    胡蔓閉了閉眼,她就知道,想憑嘴說就治劉氏,是不可能的,她也是心狠心硬,連毒誓都敢發,劉金運與她是幾十年的夫妻,信她是正常的。

    縣太爺聽他們你來我往了半晌,才詢問胡蔓:“你還有什麽話可說?”

    胡蔓看向一副淒慘模樣的劉氏:“我確實沒有證據,可人在做天在看,到底是不是你殺的人,你自己清楚,毒誓你都發了,以後凡事可小心點,別真應驗了!”以前她不信這些,不過她死而複生,來到這地方,這麽古怪的事都有,有沒有老天,還真是說不好呢!

    劉氏擦了擦淚:“不用你假好心,做了錯事還要汙蔑別人,你才是好自為之吧!”

    胡蔓點頭:“我確實不好過,不過就算在牢裏,我的心裏坦蕩,不用午夜夢回怕齊強的冤魂來找我!”

    這話一出,劉氏整個後背一涼,倒好像齊強真的在自己身後跟著自己,睜著眼睛,還笑著,就那麽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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