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長版的萊斯勞斯車上,祁澈跟徐赫赫正百無聊賴的等著杜絕跟祁雷,杜絕是因為今天晚上實在拍下的東西太多,也就等於捐獻的慈善基金也最多,所以被強製留下合影留念,祁雷則是因為在一樓被那些娛樂圈的大小明星纏的脫不開身。

    “你剛才居然沒求情。”祁澈有一點意外,畢竟她連付孟瑤都能原諒。

    徐赫赫給自己倒了杯果汁,聳聳肩說;“我是個念舊的人,宮樂星跟付孟瑤肯定不同。”

    祁澈沉默,他真感謝赫赫這麽念舊,要不然豈不是讓威廉有機可乘。

    不過她真的能徹底放下付君行?

    祁澈接過她遞過來的飲料,俯過身來,攝人的眸子認真的看著她,語氣壓抑道;“沈兵前兩天來找我了。”

    “他想幹嘛?”提起沈兵讓她聯想到那個男人。

    “付君行快不行了,他想見你最後一麵。”

    端果汁的手猛的僵在半空中,徐赫赫隻覺得腦袋哄的一聲像有無數隻蜜蜂在耳邊嗡嗡的叫。

    “赫赫……你怎麽樣?哪裏不舒服?”祁澈擔憂的樣子讓她逐漸回神,嘴角揚起一抹苦笑,“我以為他永遠不會死。”從小到大付君行給她的印象太過於強大,她從來沒想過那樣一個強勢的男人也有一天會躺在冰冷的病床上生命垂危。

    “事實上他的身體早就不行了。”這五年來他去A市看過幾次付君行,他的身體早就垮了,要不是昂貴的藥物和醫療設備也許等不到現在。

    徐赫赫垂眼,趴在祁澈懷裏聲音悶悶的說;“我不想去見他……”遲疑了一下,她才艱澀的說;“要不你代替我去吧!”發生這麽多事,她根本無法在去對麵那個人。

    看到他會讓她想起母親一生的愛恨癡纏。

    “好!”祁澈低頭,溫柔的吻落在她的額頭。

    A市第一醫院的特護病房裏,祁澈一身筆挺西裝優雅內斂,一雙清冷的眸子帶著無可抵擋的強大氣勢。

    此刻他就這麽直直的站在病床前,麵無表情。

    “她不肯來見我?”病床上的蒼老男人已經瘦弱的連一陣風多能吹倒,雙眼一片死灰。

    眼前的景象讓人實在難以想象,曾經叱詫風雲的A市首富會是眼前這個生命垂危的老人。

    祁澈微微點頭。

    “她還是不肯原諒我!”

    “她已經原諒你了,隻是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你。”

    悔恨的淚水從付君行布滿皺紋的眼睛滑落,沒有絲毫停下的跡象,生命的最後一刻也許隻有這樣才能表達他的悔恨和痛苦。

    祁澈歎口氣,也許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比他更了解付君行的感受了,畢竟五年前他差點和他一樣。

    付君行是何其不幸,祁澈是何其有幸。

    “我跟赫赫馬上就要結婚了,到時候可以的希望你能參加。”

    “謝謝!”聲音空洞而艱澀。

    祁澈在離開A市登上自己的私人飛機時天空忽然下起了暴雨,一道閃電照亮了昏暗的天空,發出一片刺目的白光。

    “總裁,天氣條件太差,飛機要延遲了。”機長來到祁澈麵前一臉抱歉。

    祁澈一臉不耐煩,天知道他有多想回到赫赫身邊。

    原本站在一邊接電話的杜絕臉色嚴肅的轉過身,“總裁,剛才沈兵打電話來,付先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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