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澈微微閉眼,濃密的睫毛被染上一層雪白,挺直的後背被人從後麵緊緊抱住,略微顫抖的手顯示出主人的激動和小心翼翼。

    祁澈輕輕歎口氣,五年來孟瑤也是被他捧在手心寵著的,雖然觸犯了他的底線,但也罪不至死,他確實對她絕情了些。

    “澈……”付孟瑤小心翼翼的喚著他的名字,生怕再眾目睽睽之下被祁澈毫不留情的推開。

    祁澈轉身將她摟在懷裏,完美的下巴輕觸付孟瑤頭上的白紗,聲音清澈如泉,“過了今天你就是我祁澈的妻子了。”

    看似平淡的一句話實在就是一個承諾,付孟瑤喜極而泣,杜絕也忍不住激動不已,總裁能這麽說就代表他真的放下徐赫赫那個絕情的女人,準備打開心結了。

    祁清站在一旁不屑的掃了杜絕一眼,諷刺的說;“你美什麽?你根本不了解阿澈。”

    杜絕當即怒了,他一向自詡是最了解祁澈的人,這簡直是在鄙視他的個人能力,“我哪裏不了解了?”

    祁清微抬著下巴,一臉苦惱的說;“阿澈確實不在愛徐赫赫了,可是他以後也不會在愛上任何人了。”說道這裏她突然表情激動,甚至有些憤世嫉俗的低吼,“一顆死了的心還怎麽愛?娶付孟瑤隻不過是因為責任,因為無所謂,那個人隻要不是徐赫赫是誰都可以。”

    杜絕一怔,表情難看的像吃了顆蒼蠅,想說什麽卻始終也說不出。

    如果這樣那以後還會快樂嗎?

    “說到底都怪徐赫赫那個狠心的女人,我就沒見過比她更狠更有手段的,對了,她現在不是付孟瑤的後母嗎?怎麽不來?來了才有好戲看呀!”

    祁清性格雖然強勢但也豪爽大方,從不做背後罵人的事情,特別是罵女人,因為她不屑如此,也沒人敢得罪她,一般有仇她當時就報了。但此刻她心裏恨不得把徐赫赫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遍,要不是太了解阿澈,顧忌著阿澈她殺了徐赫赫的心都有了。

    這真的是總裁的親姐?杜絕不禁扶額,她難道還嫌現場不夠亂嗎?一個郝連菲就夠鬧的了,剛進入酒店就在明朝暗諷,那表情像誰欠了她幾千萬似的。她居然還想讓徐赫赫也來?拜托,饒了他吧!

    想到這裏,他隻覺眼前烏雲滾滾,連冷冽的寒風都擋不住四麵八方湧來的殺氣。

    “澈,我們進去吧!賓客已經來的差不多。”付孟瑤小鳥依人的靠在祁澈懷裏,唇邊的笑即含蓄又明豔,可以看的出她此刻的心情,因為開心,更因為這麽多年她終於徹底打敗徐赫赫,這比任何事情都要有成就感。

    白管家此刻正憂心忡忡的站在付孟瑤的身後,幫她拿著新娘的手包,她遠沒有付孟瑤的得意和高興。因為當年溫靈就是敗在這最後一刻,在和付先生的結婚典禮上被冷清歌大鬧一場,最後不歡而散,婚禮也因為新郎的離開而結束,那一刻身為名門千金的溫靈立刻成了全市的笑柄,如果不是因為承受不住打擊,最後也不會落到住精神病院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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