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三十二樓有一個空中旋轉咖啡廳,環境優雅的地中海裝修風格,坐在舒適的沙發上可以三百六十度俯瞰北京城的風光,遠處的故宮隱約可見。

    徐赫赫不得不說居高臨下的俯視確實可以令人心胸開闊。

    杜絕看徐赫赫欣賞景色看的入神也沒開口,不著痕跡的觀察著她的神態。

    當看到她即使是濃妝也掩蓋不了蒼白的神色時微微皺眉,試探著說;“徐小姐如果你過的不好可以直接和我說。”她的樣子實在不像拋棄舊愛投入新歡懷抱的樣子,眼角眉梢不見絲毫喜色,反而眼底一抹哀莫大於心死讓人看的心驚。

    付君行對於女人來說確實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可他不相信總裁會輸給付君行,無論從那一方麵看,徐赫赫都不應該拋棄總裁。

    “是祁澈讓你來的嗎?”徐赫赫從遠處的風景拉回視線,盯著杜絕問。

    “不是!”他搖搖頭,事實是自從徐赫赫離開後總裁在也沒提過她一個字,一切就像什麽也沒發生似的,可是他知道總裁又恢複成五年前徐赫赫剛離開時的那段日子。

    看似平靜,冷漠,可是他知道總裁絕對不好過,那種從骨子裏透出來的拒人於千裏之前的冰冷實在讓人膽寒,

    俗話說的好,事出反常必有妖,祁澈就是其中的妖孽。

    徐赫赫鬆口氣,如果是麵對祁澈的提問她真不知道該怎麽說。其實這個時候她是怕見祁澈的,她怕自己會心軟,會心疼,會嫉妒,會控製不住不顧一切,這一切不是她可以做的,最後一點點時間她不想功虧一簣,如果這樣那她五年來的所作所為還有什麽用?

    “你想說什麽你說吧!”徐赫赫埋頭吃這麵前的水果沙拉,也不抬頭去看杜絕。

    “五年前……”杜絕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麽開口,這樣的問題太尷尬不是他應該問的,可是不問他又替總裁不值。

    “五年前確實是付君行送我去的美國。”不等他在問徐赫赫徑自說道。

    除了她不是付君行的女人,記者會上付君行說的幾乎分毫不差,從小到大也確實是付君行在養著她,或者說是養著她們母女,隨意她雖然討厭付君行但也沒真正恨過他,也就是從記者會開始她才真正恨他。

    付君行太狠,太殘忍,就算是死她也不給自己留一點餘地,如果她的猜測是真,付君行還會狠的起來嗎?

    想到這裏徐赫赫不自覺的冷笑,以前不去說出真相是因為倔強,因為她放不下自己的驕傲,更是因為恨他對母親的殘忍,現在不說是她對付君行的報複。

    她很好奇當付君行知道真相時會是什麽表情!

    杜絕一愣,臉色鐵青,握著杯子的手,指節泛白。

    徐赫赫吃完最後一口沙拉,慢慢站起來看著杜絕一字一句的說;“記者會上的事情看起來是在作秀,但幾乎分毫不差,所以你不用去懷疑真假。”

    她用了‘幾乎’這個詞,她最終不忍心去騙他。

    “再見。”徐赫赫攏了攏身上的大衣,轉身離開。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電梯口,才從柱子後麵走出一對俊男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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