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什麽來頭?

    看到祁澈,唐一一嘴巴賤的毛病又犯了,“呦!我說祁少這麽晚你不回家陪你的嬌妻溫存到我這幹嘛?”

    杜絕好笑的看著唐一一,什麽時候唐少不嘴賤會死呀?

    果然,祁澈放下酒杯抬起俊美的麵孔,嘴角邊掛著一抹陰冷的笑,“我來看看夜色酒吧什麽時候關閉!”

    想起在A市被祁澈查封的水上明珠唐一一差點又吞出一口老血。他不心疼錢,可那是他的麵色呀!以後讓他怎麽在A市混?

    “你可悠著點,算我嘴賤行了吧!”惹不起他還躲不起碼?

    “祁哥!”顧少對於祁澈可以說了滿心的敬佩,連忙上去打招呼。

    祁澈微微眯著眼睛,這才看清眼前的人,高大帥氣,一身搖滾風的白色T恤加黑色皮衣馬甲,襯的眼前男子更加活力無限。

    “顧城?”顧城比他們低了三屆小時候一直追在後麵喊哥哥。

    “祁哥您什麽時候回來的?”顧城激動的坐到祁澈麵前,語帶抱怨的說;“怎麽也不跟我說一下,我還為你接風洗塵。”

    祁澈不答反問,“你還真混娛樂圈了?你爺爺沒氣死吧?”

    有時候越是不允許越是有人敢挑戰權威,當年徐清歌,然後是冷菲菲,沒想到顧城這小子也不例外。

    “聽說你馬上要結婚了?真的假的?”

    唐一一在一旁看的幹著急,敢情說了半天這兩小子完全各說各的,“他就是要結婚了,你到時候記得來喝喜酒。”

    唐一一實在看不下去,連趕帶推的把顧城給趕走,然後坐在祁澈麵前一本正經的說;“你打算怎麽吧?”

    祁澈慢條斯理的給自己空了的酒杯加滿,一口氣喝完,蒼白的臉色染上一層淡淡的緋色,顯得更加俊美迷人。

    “能怎麽辦?我也會累的。”

    “你就這樣輸給自己老丈人?翁婿搶一個女人說不去確實不好聽,不過搶輸了也不好看吧?”唐一一語帶嘲諷,“我認識的祁澈可不是這樣的。”

    “她打掉我的孩子你知不知道?”祁澈猛的把酒杯摔在地上,玻璃破碎的尖銳聲音讓整個大廳一下子靜了下來。

    跟著顧城一期來的眾人錯愕的看向這裏。

    夜色開了這麽久還沒人敢在這裏砸杯子。

    “顧少,剛才那位是什麽人?”

    顧城把眼睛一瞪煩躁的說;“你得罪不起的人,都給我滾蛋,別在這裏礙眼。”

    從來沒看過祁澈當中發火,這次他突然摔杯子對於顧城來說實在太震驚,連帶著心情也受到影響,嚇得眾人感覺離開。

    沒過多久熱鬧的大廳一下子被清理一空,唯獨音響中在輕輕唱著一首經典的英文歌曲,深情而憂傷。

    唐一一望著冷清的酒吧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你祁澈縱使離開北京十年,一回來還是跺跺腳地都晃兩下,摔個杯子而已至於嚇的哪些人做鳥獸散嗎?”

    杜絕抬起頭狠狠的鄙視了唐少一眼,他這分明就是嫉妒。

    唐一一從新個祁澈拿了一個杯子,親自把酒倒上,才試圖為徐赫赫辯護說;“也許中間會不會有什麽誤會?赫赫那丫頭那麽善良連進實驗室都會嚇哭,怎麽可能把你的孩子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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