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天要不是被媽拖著,又回來一趟A市他也不至於耽誤那麽多事,付孟瑤不解決是不行了。

    推開門,房間裏一片昏暗,祁澈卻視力很好,準確的找到斜躺在床上的人,打開一盞柔和的壁燈,映出赫赫蒼白的麵容。

    祁澈心底一絲異樣的鈍痛襲來,劇烈的讓他閉了閉眼才緩過來。不知道自己這樣把她困在身邊到底是對是錯,難道他的目的隻是想看到赫赫一天天蒼白憔悴下去!她到底有多討厭他,才會厭惡到這種程度?

    不過無論如何他也絕不會放手,明天必須要去醫院好好檢查。

    “阿澈!”赫赫雙眼迷蒙,聞到熟悉的氣息,下意識的朝他露出一抹淡然的微笑。

    “阿澈你放我走吧!好不好?我們沒有未來的。”

    祁澈俊彥黑了幾分,他沒想到赫赫敞開心扉跟他說話居然說的是這樣絕情的話。

    “你生我的氣?你放心我不會娶孟瑤。”

    今天白天他已經親自回A市去和付君行談過了,這場婚禮必須取消,至於什麽條件隨便他提。他給了他三天時間考慮,就算三天後不同意,他也會逼著他同意。

    祁澈若無其事的抱起她,看不出絲毫情緒,走出房間在樓梯口迎麵和杜絕擦肩而過,杜絕被嚇了一跳。

    總裁怎麽一副深受打擊的沉痛模樣?

    把赫赫放在餐桌前,祁澈親自為她盛了一碗粥,赫赫打起精神勉強吃了半碗,才抬起頭問他,“那孟瑤怎麽辦?”

    說句實話,和孟瑤小時候就認識,上一輩的恩怨讓她倆從小就是仇人,雖不至於惡言相向但也盡量避而不見,一起在A大讀書其實是個意外,因為同一個男人走到今天這一步是一個更大的意外。

    有時候命運就是這樣,你偏偏不想,它卻偏偏發生。上一輩,母親,溫靈,付君行,這一輩,徐赫赫,付孟瑤,祁澈。溫靈放不下,最後住進了精神病院,母親放不下和自己骨肉分離被禁錮二十年,付君行放不下,愛的女人近在眼前卻遠在天邊,恨他一輩子。

    想到上一輩的結局赫赫猛然打個冷顫,手中的調羹突兀的掉在大理石台麵的餐桌上,響起一聲清脆的聲音,在巨大的別墅空間裏甚至傳來一聲悶悶的回聲。

    祁澈的雙眸霧沉沉的,一瞬不瞬凝視著赫赫。

    立馬有利落的傭人為她從新遞上銀質的調羹,赫赫卻覺得那調羹仿佛有千金重,怎麽握也握不住,蒼白纖細的手不住的顫抖。

    盈盈雙眸不舍的凝視著祁澈,赫赫幾乎舍不得移開半分,就那麽深深注視著。

    她深愛他到骨髓,愛的太深,但也傷他太深,這次回來,她幾乎沒見阿澈笑過,其實一切隻因她太執著,和母親一樣放不下。

    不——她絕對不能走和母親相同的路,現在她的結局早就注定,阿澈的結局卻絕不能和付君行一樣。

    “叩叩……”清脆的高跟鞋敲擊大理石地麵的聲音傳來,冷菲菲長發披肩,炫酷的墨鏡遮住半張精致的麵容,烈焰紅唇風情萬種。步履搖曳而來,直到走到兩人麵前才摘下墨鏡,朝祁澈微微一下,嫵媚而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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