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祁少,徐小姐她不願見你。”女助理一臉為難的道歉。

“把這個交給她,她會見我的。”祁澈神色自若的將手機交到女助理手上。

“是!”女助理不敢得罪眼前的煞神,連忙捧著手機送到徐赫赫麵前。

清晰的視頻裏,一名身穿帥氣迷彩服的女子,英姿勃發,別在纖細腰上的手槍烏黑發亮,氣場強大如女王般傲然而立,身後一並排武警把富麗堂皇的大門圍的水泄不通。

“安君豪,你膽子肥了!”女子把玩著手中一柄瑞士軍刀,一腳踢在麵前的實木椅上,“在不放人你就是這個下場!”腳底用力隻見穩固的實木椅應聲而斷。

安君豪頓時臉色鐵青,他混了這麽久還沒人敢這麽目中無人的威脅他。今天被人堵住公司大門簡直是奇恥大辱,憤怒之下,要去打電話卻被徐赫赫一把按住。

目不轉睛的盯著手機屏幕,徐赫赫一臉挫敗,“她就是阿澈的姐姐祁清,最年輕的特種軍官京城祁家的接班人,她想做的事沒人能阻止的了。”阿澈從不喜歡用祁家的名頭,這次居然讓祁清親自出麵,肯定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看來她不見他是不可能了。

“祁清?”安君豪恍然大悟,曾經參加一個權貴的私人宴會見過一麵,當時的她一身名貴晚禮服,和今天的形象差別太大,他居然沒認出來。

是祁清的話還真沒她不敢做的事,祁澈這也太卑鄙了!

別墅門前鵝卵石鋪就的蜿蜒小路上,徐赫赫木然的站在,和十米之外的祁澈遙遙相望。枯黃的梧桐樹葉落在她柔弱的肩上,一陣秋風吹來,長發隨風飛舞,給祁澈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好像她隨時都會消失不見。

所有的怒氣和不快一瞬間煙消雲散,大步上前,祁澈將她緊緊的擁在懷裏,微冷的氣息拂在她細膩的肌膚上,帶起一陣酥麻。

“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揉揉鼻子她嘟囔道。對於阿澈她總是擺不出臉色做不到拒絕。

“早知道威脅有用我五年前就應該這麽做。”低醇的嗓音帶著濃鬱的化不開的纏綿。

“跟我回去。”祁澈鬆開對她的鉗製,深沉的眸子逼視著她的雙眼,強製而霸道的說:“我決不允許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除非我死!”

赫赫一愣,聲音止不住的顫抖,“阿澈,你難道就這麽恨我嗎?”

高大挺拔的身體踉蹌了一下,俊臉煞白毫無血色,守在這裏整整凍了一夜,一大早參加完記者會又馬不停蹄的趕來,連眼睛都沒閉一下,所有的意念隻因她一句話而潰不成軍,此刻再也支持不住,隨時都有昏倒的可能。

祁澈打起精神猛然轉身,鐵臂緊箍著她的細腰,直到坐上車仍舊一言不發,扇子般的睫毛閉著,遮住他幽深的眸子,隻是雙手仍執著的攬著她不放。

一路上氣氛沉悶的幾乎令人窒息,下車後看到等候在門前的阿雅,徐赫赫露出一抹蒼白的笑,兜兜轉轉她還是回來了。可悲的是回來的原因不是因為愛,而是恨。

目送祁澈一言不發上樓回書房,杜絕這才敢小心翼翼的說;“徐小姐,不是我說你,你真的不應該阻止總裁的決定。總裁這麽做都是為了你,你這次是真傷了他的心。”

“這對付孟瑤不公平。”

“有什麽不公平的?”杜絕氣的幾乎跳腳,“她敢設計總裁就要付出代價,付孟瑤完全是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