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他是誰,他要是在他麵前大放厥詞,口出狂言的話,那就休怪他不客氣了。

    蘇柏安眼底劃過一絲狠戾,然後倏地笑著說道:“你這話說得不錯,隻要我們互利就不必去在乎對方是什麽身份。”

    夜冥軒心中冷哼一聲,這隻老狐狸!

    剛剛他那點小心思他可是瞧得清楚,若非有用得著他的地方,他會對他這麽客氣?

    “丞相大人說得極是。所以現在我們就繼續來說說靖遠侯的事吧。”

    蘇柏安眉頭一皺,“靖遠侯七年前在諸侯叛變中已經死了,你現在提他做什麽?”

    “死了?”夜冥軒淡淡的凝了一眼蘇柏安,“丞相大人,在我麵前就不必如此遮掩了,既然我今天會來說有關靖遠侯的事,那就表示你們之間的事我一清二楚。所以這些唬人的話就不要再說了。”

    蘇柏安心頭一怔,果然這人不簡單。

    他早就猜到他興許會知道他與靖遠侯的事情,剛剛這句話也不過是試探他而已,沒想到真的被他猜到了。

    如此一來,怕是事情真的不那麽簡單了。

    蘇柏安定了定心神,望著夜冥軒說道:“好,這些話我可以不再說。那你現在可不可以直接告訴我你的真實目的,不要再在這裏跟我打馬虎眼。”

    夜冥軒抿抿唇,呃,老家夥有些沉不住氣了呢。

    不過,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他也沒有再拐彎引誘的必要了。

    他將茶杯放在桌上,抬眸對蘇柏安說道:“實話告訴你,來丞相府之前我見過靖遠侯了!”

    “轟--”

    此話一出,就如一道響雷從蘇柏安的頭上響過,炸得他有些頭暈目眩的。

    “你……你說什麽?”蘇柏安有些口齒不清,似很不願相信夜冥軒的話,震驚的問道。

    可,夜冥軒顯然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挑了挑眉,他說:“丞相大人,話你聽得很清楚了,就沒必要我再重複一次了。”

    聽了這話,蘇柏安努力讓自己安下心,深沉的問道:“你在哪裏看見他的?又有什麽證據?”

    “證據?”夜冥軒挑眉,“我剛剛說了這麽說,還需要其他什麽證據嗎?這些話就是最好的證據,因為都是從靖遠侯口中聽到的。至於在哪看到的,丞相大人可以用你聰明的腦袋想一想,一個已經被定了叛變的侯爺,在‘死’之後還有膽量回來,在這天祁王朝會有誰有這個膽量不怕招惹上你這位成想打人,而去接這個燙手山芋?”

    蘇柏安垂頭抿想,沒一會兒,他豁然睜開渾濁的雙眼,驚訝的看向夜冥軒,“難道是瑞王府?”

    “都說丞相大人聰明了, 果然不假呀。”夜冥軒哈哈一笑,說道:“我想不需要我多說,他們接下來會有什麽樣的舉動,丞相大人也應該知道了吧。”

    蘇柏安見此,眸底因夜冥軒這肆無忌憚的笑而很是不悅,但他現在無暇這些。

    “聽說,傍晚的時候,皇上下了聖旨讓鳳輕塵一早就進宮。”在蘇柏安微愣的時候,夜冥軒好心的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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