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得了我的身體,就是我白靈兒的夫君,縱使你身亡,亦是我夫君。\"白靈兒低頭看著血跡斑駁的身體漸漸冰涼的張凡黯然說道。

但此時,事實上張凡並沒有死亡,而是陷入了一種奇妙的狀態之中,他一動不動。四周充斥著鴻蒙般朦朧的氣息,並且包裹著他那幼小而毫無依靠的弱小靈魂。

\"這是哪裏?\"張凡疑惑問道。

回複他的卻是始終如一的寧靜。張凡打量了周圍一眼。

他的靈魂並沒有因為環境的壓迫而變得支離破碎,反而緩慢的吸收著來自那鴻蒙模糊環境中的無數宏光,慢慢的,一道道宏光匯集變得強大起來。並且向張凡身體漫延過來。

張凡此刻隻能觀察周圍的環境與情況。身體四肢卻不能動一下,就像被禁錮了手腳一般。

如果張凡此刻再能仔細一點,便會發現,這周圍的宏光氣息與白靈兒之前突破時身體上散發的七彩宏光非常相似。神秘又蘊含著無限生機。

張凡雖然身體不能動作分毫,但這卻不影響他運轉噬神功。

所以張凡意念控製著身體內殘存的能量團按噬神功運行的軌跡緩緩匯集。之前,張凡受到攻擊時。身體上下意識的將所有能量聚集在胸口,但盡管這樣,依舊被擊成重傷。

而此刻再去聚集能量,仿佛登天般困難,一次,兩次。張凡不停的用功法強行凝聚。但始終沒有匯聚成功。反而鴻蒙環境中的七彩宏光更多的在不經意間流入張凡體內。

\"什麽?\"

張凡感受著身體的變化,驚呼出口。

隻見他那破碎的經脈當中,一股暖流沁潤著每一寸經絡,並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修複著傷口裂痕。

不但如此,這些宏光還滲入到身體之內更深處,甚至到了骨子裏。不斷的凝練著身體。

白靈兒默默注視著張凡已經沒有氣息的身體,正準備將其收入棺中,這時她突然發現,張凡的肉體上慢慢的皺起一層皮膚。

張凡的身體仿佛蒼老了一般,褶皺的皮膚越聚越多,一層壘著一層,沒有一點點如之前那般緊繃著的皮膚。

白靈兒放棄了將張凡收入棺中的想法,而是站在一邊驚異的看著張凡身體的變化。

\"他沒有死。這是化繭成蝶的樣子啊。怎麽可能在他身上出現?除非…\"白靈兒突然想到了一種情況,那就是她的體質問題。

難道,她想到了什麽,卻一臉呆滯沒有說出口。

隨即

\"不可能,我怎麽可能是天生媚體?\"白靈兒居然被自己的想法折服。自己怎麽可能會想到這裏?

她不敢承認這個事實。每一個天生媚體的人,哪一個會有好下場,隻要記錄在案的天生媚體,都淪為了強者的玩物,無一例外。

其實張凡早已經發現,但一直沒有機會向白靈兒說。這次白靈兒以天生媚體加古狐媚天功,誘使張凡做出這種羞恥之事,也是理所當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