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有人來報,恒叔回來了。

    白明夏坐在高堂上,遠遠的就看見了恒叔,隻是,讓他奇怪的是,恒叔的樣子怎麽像一點也沒受傷,這讓他心裏有些猜疑了。

    “王,您說,會不會是恒叔,畢竟他…”這時,白鴻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

    他淡淡瞥了白鴻一眼,在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誰都有嫌疑。

    恒叔走了進來,他跪著,隻是他一直都未曾開口。

    “恒叔,說說吧,為什麽隻有你一個人回來了”白明夏努力裝出一副什麽也沒發生的樣子。

    底下的恒叔一直低著頭,他這個樣子對白明夏來說,無疑他就是叛徒。

    “你告訴我,恒叔,為什麽不聽我的命令,為什麽你私自出軍,你告訴這是為什麽”白明夏一連說了三個為什麽,他再也忍不了,他怒吼著。

    “王,我…”恒叔終於開口了,他的表情很糾結。

    白明夏冷笑,防來防去,原來家賊最難防,一下子使自己損失掉了大半的實力。

    “好,很好,你願意當叛徒,那你就當個夠吧,白鴻,去,準備一杯毒酒來”

    “是”

    白鴻離開了,不一會兒,他回來了,透明玻璃杯中有著猩紅的紅酒。

    白明夏拿過,放在了恒叔的麵前,他居高臨下,語氣中似乎有些嘲諷“恒叔,喝了它吧,我要看你是不是對我忠心”。

    這時,恒叔抬起了頭,他怒極而笑“好,借用東方人的話,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說著,他略微顫抖的手拿起了酒杯,是害怕嗎,還是失望,還是生氣。

    白明夏有了一絲動容,不是恒叔嗎,可是他為什麽不解釋呢?心一狠,他想看看,恒叔是否對他忠誠。

    恒叔拿起酒杯,一咕嚕全部喝了下去,緊接著,他的身體倒了下去,一絲絲黑血從他的口中流出,他緩緩說道“王,我永遠…忠誠於…你,最後…送你…一句話…”。

    白明夏低著腰。

    “水…公…鳥找…黑…黑…”還沒等恒叔把話說完,便斷絕了氣息。

    白明夏慌了,他看向白鴻,表情痛苦“解藥,這毒的解藥呢”。

    “對不起,王,這毒無解”白鴻低下了頭。

    白明夏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他後悔了,他不該錯怪恒叔,他的心又痛了,上次心痛還是小時候的事情,又一個親人離他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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