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大概的方向,傅容希他們就有了行動的頭緒,大步的向著車裏走過去,傅容希邊走邊吩咐,“往西走,上了省道往南。”

    “明白!”一句簡單的話,在場的所有人就都明白了情況。

    各自上了車,全部順著西方極速行駛,對於留在原地陸子謙開的車輛,沭陽則親自將它開走,同樣去往尋找陸子謙他們的路上。

    當他們上了省道往南前行的時候,傅容希這邊又得到陸子民新調查出來的結果,說是這幾輛車開往了城南最偏僻的地方,在那裏有一條剛修建的大路,目前還沒通車。

    因為新建的大路還沒裝監控,所以調查到了這裏暫且中段,他們隻能根據這條大路附近的道路繼續進行調查。

    但是,對傅容希來說,有這些信息就已經足夠了。

    容幫這麽多年,幾乎可以說每一寸地方都有他們的在,一聲施令下去,足可以將這片地方翻個底朝天,還怕在這裏找不到人嗎?

    上了這條新修的道路,容幫大批的人馬開始分頭查找,進行地毯式的搜索。

    與此同時,在這條大路中端有一個路口,順著這條路口拐彎,有一個僻壤的漁村。

    挾持了陸子謙和唐奕的那幾輛車,就是從這個路口下去,來到了漁村裏麵一個臨海而建的房屋前。

    車輛停下,陸子謙和唐奕就被人從兩輛車上分別拽下,粗魯的被人拉扯走進房屋。

    這個房子裏麵空間很大,雖然布置有些簡陋,但看起來還挺別致。

    偌大顯得有些空曠的大廳裏,嚴羅和嚴濤兩個人相對而坐,雖然海邊的空氣寒冷潮濕,但是房屋裏有暖氣開放,環境倒是溫暖幹爽。

    陸子謙和唐奕被人粗暴的推搡著走進來,聽到動靜嚴羅和嚴濤兩個人抬眼看過來,看到陸子謙一臉的不忿,以及唐奕狼狽又奄奄的模樣,兩個人不由的相視一笑。

    “老板,人帶過來了!”手下的人將陸子謙和唐奕帶到嚴羅和嚴濤兩邊的空地上,向著一臉獰笑的嚴羅恭敬稟報。

    “好,很好!”嚴羅拍拍手掌,朗聲笑著站起身來。

    嚴濤同樣的,雖然拄著拐杖,可依舊起身向著被綁的陸子謙和唐奕走過來。

    看到他們兩個人被束縛無力反抗的模樣,嚴濤陰沉的笑了笑,看著唐奕脖子上漸漸凝固的血跡,嚴濤殘忍的舔了舔唇角,扭頭看著嚴羅問道:“爸,他們兩個人就是陸敖最重要的人嗎?”

    “不錯!”嚴羅點頭,伸手指著陸子謙和唐奕,自負的說道:“他,是陸敖的老子,就是陸氏集團的董事長。而他,則是陸敖的小情人,一個被陸敖養著的賤男人!”

    嚴羅始終對唐奕耿耿於懷,當年他就是因為想要輕薄唐奕,才被陸敖狠揍,因此結下的仇怨。

    說起來,今天他們之間弄到這麽一副你死我活的局麵,話都是因為唐奕而起。

    聽到嚴羅這麽說,嚴濤滿是嘲諷的笑笑,看向唐奕的眼神裏充滿了鄙視。

    唐奕聽到這話,低著頭沒做任何的反應,倒是陸子謙聽不下去,目光陰冷的看著眼前的一對父子,惡狠狠道:“閉嘴,再敢胡說,我饒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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