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總是比較激動的,古月的第一次更是激動不已,她很早以前就想幫愛人打一把劍了,這麽多年來始終沒有實現,現在終於可以一場夙願了,她拿礦石的手竟然有些顫抖。易風看到了,提醒說:“手別抖,打鐵是很危險了,釀起火災是小,燙壞了手就大條了。”

    古月點點頭,她的手在一瞬間就穩住了,這就是高手的修養。按照易風的指點將礦石投入坩堝,然後放到火爐上提煉。等礦石都融化了,小心地用鐵鉗夾起來倒入另一個坩堝,快見底時易風喊了一聲停,讓她把剩餘的倒進一旁的粘土裏,“剩下的充滿了石頭等雜質並不純淨,我們要做的就是不斷提純。”古月也知道材料的純種性對打造出來的劍有很大影響,因此細心地不斷提純,在第五次時易風又攔住了她,他說:“每次提純的效果都會遞減,以現有的工具在提純五次以後就無法再提高純度了,你可以用它打造了。”

    因為易風說他以前是大師級的鐵匠,他的話還是比較權威的,古月聽話地將鐵水倒進事先做好的模具裏。然後就要解開模具,易風拉住她的手,嚴肅地說:“假如不想讓你的手廢掉最好等它涼了在碰它。古月悻悻地縮回手,她並不是個好鐵匠,起碼連鐵匠的基本知識也不懂,隻是單純地想給孫橋打一把劍。

    易風搖搖頭:“女人啊女人。”看了看蕊兒,招招手將她引過來:“女人,你也看看該如何打鐵。”蕊兒就站在那裏用心地看。

    易風又在搖頭,蕊兒見了生氣地問:“女人怎麽了?”易風說:“我沒說你是女人?”他的話顯然刺激到了蕊兒她氣憤地過來撤他的耳朵,蕊兒已經很久沒扯過他的耳朵了,剛才的話對她的傷害很深,易風知道他必須給蕊兒一個滿意地答案,他笑嘻嘻地說:“你是驢子。”“驢子?”蕊兒的手又加了三分力,還好相處這麽久她知道易風雖然常胡言亂語,但是都語出有因,沒有扯下他的耳朵,她倒想聽聽易風怎麽解釋。易風說:“別人說一步,你做一步,這不是和驢子一樣嗎?”

    蕊兒想了想,以前確實聽說過驢子是打一步,走一步,好像和自己真的很像,她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了。孫橋瞧見了,就說:“蕊兒這麽漂亮,你怎麽能用驢子來形容哪?”

    蕊兒高興地附和著:“就是啊,我比驢子漂亮多了。”

    易風看著她高興的樣子就更忍不住逗她了,“人比人,蟲比蟲,你也就和驢子比了,不過仔細看看你是比驢子漂亮。”

    蕊兒是一個簡單的人,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遇到討厭的人不是殺了就是打一頓,沒有什麽心思,更不能和閱人無數的老滑頭相比,吃了暗虧卻在一旁沾沾自喜以為自己取得了勝利。

    當蕊兒還在為自己比驢子好看而得意的時候,易風已經開始指揮古月進行下一道工序了,“喂,你別傻笑了,過來看著。”蕊兒蹦蹦跳跳的過去了,古月小心地將劍胚夾到爐火中,等劍身通紅的時候,易風喊了一聲:“夾出來。”古月就夾到黏板上。易風喊聲:“打!”她就打。

    火星四處飛濺,古月別過頭,不想火星飛到她的頭上,雖然沒有點著卻燙壞了她的秀發,易風在一旁念叨著:“女人啊女人。”走過去將錘頭搶了過來,“還是我先示範一下,你再來吧。”古月的臉黑裏透著紅,她退到一旁,仔細地看著易風的動作。易風邊敲打邊解釋:“敲的時候不能太用力,你這種級數的高手太用力了容易敲斷,也不能不用力,不用力沒有效果,”他敲了幾下,火星都是朝他身前飛濺的,“敲的時候錘頭微微傾斜,讓火星向前飛,懂了嗎?”古月也是個聰明的女人,一點就透了,易風又看了一眼蕊兒:“你也懂了嗎?”蕊兒搖搖頭:“假如錘頭傾斜了,那麽用力不就不均勻了嗎?”易風語塞,其實他這麽做完全隻是為了不傷到古月,她也隻是想打把劍送給孫橋而已,孫橋已經有名劍在手了,自然不會用她打的劍,更舍不得用,那麽這把劍隻能是當作觀賞品,所以品質的好壞就不重要了,沒想到蕊兒竟然能看出來,這就是一流高手和意境級的差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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