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這個女人還真不信,行,到時候拭目以待,你就知道了!”平邑說話也有些危險了。

眼神中也透著一股殺氣和惱火。

這個胖女人居然無視自己,難道以為自己是說著玩的?他可是會動真格的!

平邑也沒有再跟在平邑後麵,反而朝著陸家那邊走去,不過這次來,光明正大,直接出現在陸家門口。

福伯看著這個陌生的人,好奇的問道“你是哪位?這是陸家。”言外之意就是:如果不是客人,就不要站在陸家門口。

麵前的這個男人,長相很是俊美,而且透著一股邪氣,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尤其是嘴角擒著的一抹笑容。

更是讓人不由自主的汗毛豎立。

所以福伯覺得麵前的這個男人絕對是危險分子,就怕是先生的客人。

“嗬嗬,老管家你好,我是你們先生的朋友,麻煩通報下,就說平邑先生在門口,陸先生速速來迎接。”

平邑涼颼颼的說道,眼神中透著一股慵懶,說出的話雖然輕飄飄,但是卻有著不可違抗的氣勢。

福伯立馬朝著裏麵跑了去,不一會就恭敬的說道“您請,先生在客廳等著你。”

“行了,不要帶路,我自己知道怎麽走,忙去吧。”平邑朝著帶路的福伯淡淡的說道,眼神更是四處輕瞥了一眼。

就看到了不遠處此刻手中拿著花朵的洪銀子,正朝著客廳的大門方向走去,連加快了腳步。

搶先在門口等著那個女人。

在洪銀子剛一腳踏進台階的時候,猝不及防一雙冰涼的手直接掐住了洪銀子脖子,“這張臉長的很像陸夫人。”

“咳咳,你是誰?”洪銀子麵色發紫,根本喘息不過來,連同看麵前男人都看不清楚。

感覺似乎快要死了。

突然,男人手放下來了,拍了拍手上的灰塵,“不好意思,剛剛手有些僵硬,試試力道,不過洪小姐長的很像陸夫人。”

洪銀子得到了喘息的機會,拚命的喘息,感覺脖子疼痛無比,想要看清麵前的男人,奈何就看到了男人的一個後背。

早已走進了大廳。

洪銀子有些頭腦發脹,脖子上麵的疼痛,提醒著她,並沒有做夢,剛剛的確有個男人想要掐死自己。

“銀子你怎麽了?”牧野修從後院出來,正打算出門的時候,就看到了洪銀子孤零零的站在了大廳門口。

花籃裏麵的花都灑落了一地,而她佝僂著身子劇烈的喘息,便走近一看,愣了下,脖子這是怎麽了?

“你脖子怎麽了?”說好不再關心這個女人,但是看到她不對勁,牧野修還是忍不住關心起來。

洪銀子深吸一口氣,朝著牧野修說道“我也不知道,剛剛有個神經病,掐著我脖子,聲音涼嗖嗖,我想看清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走進去了,估計是陸先生的客人。”

那個聲音特別有磁性,而又帶著一股魅惑,聲音很奇怪。

客人?

牧野修思忖了下,“你確定走了大廳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