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切都是妾身與靜妃兩人一起謀劃的,妾身罪該萬死,然,皇兒是無辜的,他隻是聽從妾身這個母妃的話,才做出大逆不道的事來。請皇上開恩。”賢妃淚水婆娑地訴說道。

    “都是你與靜妃兩人一手謀劃的?你也是受了她的挑唆?”宣文帝臉上看不出喜怒,雙目如古井看不出一絲的波瀾來。

    “是,皇上,妾身不知道她是周家的露網之魚,妾身也是被她所利用了。”賢妃哭訴說道,“妾身真的是不知道她是周家的漏網之魚,妾身罪該萬死。”

    說到底,還把責任推到了已經死了的靜妃身上。

    “父皇,兒臣罪該萬死。”徐習徽說道。

    聽得了賢妃與徐習徽的話,周怡瑾也忙跪了下去,“父皇,兒媳罪該萬死,兒媳罪該萬死。”

    說著,晶瑩的淚水奪眶而出。

    武安侯等人更是跪在了地上,武安侯更是垂著腦袋,沒有出一聲,這個時候求饒,都是徒勞。

    自古,成王敗寇。

    爭儲落敗,其結果是顯而易見的。

    “公主府的事,是不是你背後指使的?”****看向賢妃冷聲問道。

    賢妃置若未聞,目光隻管看向宣文帝。

    宣文帝看了眼****,定定看向賢妃。

    賢妃點了點頭。

    少了公主府,徐習遠爭儲的勝算也就少了一大助力,栽贓公主府,就是為了鏟除了****那丫頭身後的助力。

    宣文帝目光淡淡地掃了眾人一眼,正欲說話,信王跪著說道,“皇上明鑒,皇兄,臣弟糊塗,臣弟是有苦衷的,皇兄,臣弟就依晴那一根獨苗,是他們,是他們說有法子依晴,臣弟也是沒有法子。”

    “皇上,臣婦可以作證,王爺他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對不起您的事,隻是答應了小五勸慰您幾句而已。”信王妃說道,“皇上,王爺與臣婦的心,您一直都是理解的。”

    “皇上,微臣,微臣也是沒有辦法。”柳恒之說道,“他們答應微臣說。”

    恰時,齊少卿押了寧國公進了大門,“草民齊少卿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歲。”

    “你就是少卿?”宣文帝早就聽徐習遠說過關於齊少卿,今見著豐神玉朗的齊少卿,宣文帝眼眸一亮,問道。

    “回皇上的話,是的。”齊少卿躬身抱拳回道。

    齊?

    披頭散發,一身狼狽的寧國公抬起了頭,扭頭看向齊少卿,“齊家的後人?”

    齊少卿但笑不語。

    武安侯扭頭錯愕地看向齊少卿。

    “哈哈哈。”寧國公哈哈大笑了幾聲,扭頭看向武安侯與崔覲,“周兄,崔賢侄,當年我們的先祖機關算盡,沒有想到的是時過境遷,周家,楊家,崔家如今都落到了這樣的下場,而齊家居然還有人活在這個世上。”

    “不愧是將門之後。”宣文帝點了點頭,然後掃了一眼被抓的眾人,說道,“靜妃,五皇子,寧國公,武安侯,慶元侯,信王等人弑君謀反,打入天牢聽候發落。”

    “父皇。”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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