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周怡瑾笑得甚是放肆,“你我夫妻,要有事才能來找你?我不過是關心你近日太過辛苦,怕你挨不住,特意給你熬了滋補的湯而已。”

    徐習徽輕笑了幾聲,然後斂色看向周怡瑾說道,“哦,是嗎?如此,倒是辛苦你了。”

    夫妻?

    他們之間本就沒有什麽感情,剩下的也就隻有相互利用罷了。

    周怡瑾把托盤放到了桌上,一勺一勺地往碗裏舀湯。

    周怡瑾本就是絕色美人,柔和的燈光下,一舉一動更是格外的賞心悅目。

    可惜徐習徽目光裏卻是沒有一絲的動情,冷靜得近乎異常。

    “殿下。”周怡瑾美目含情地看向徐習徽,把手裏的碗遞到了徐習徽的手裏,小指頭似是無心地在徐習徽手心裏劃了劃。

    美人在前,馨香滿室。

    徐習徽眼眸一深,伸手直接攥了周怡瑾就往裏麵的床榻而去。

    周怡瑾咬了唇,閉著眼睛心像是被鈍鈍地被刀割,心裏盼望能快些過去。

    心,似乎是數九寒天裏的寒風,冰冷而苦澀。

    眼角的淚水無聲無息地滾了下來。

    那次小產後,徐習徽就再沒有踏足過她的房。

    她是嫡妻,卻不得不行此手段,隻盼能一舉得男。

    離開他?

    周怡瑾也這麽想過,然,若事成,周家冒了那麽的風險,付出了這麽多,她怎麽能把那母儀天下的位置拱手讓人?

    就算是自己肯,周家也不允許!

    她,周怡瑾如此風華絕代的可人兒,其實在她嫁給徐習徽的那日起,便把昔日那個有著美好夢想的自己給埋葬在了過去。

    她周怡瑾這一生不能嫁給自己所愛的人,那就是成為這天下最為尊貴的女人吧!

    承乾宮,宣文帝擱下了手裏的朱筆,目光瞅著明亮的宮燈。

    何成立在宣文帝的身後,給宣文帝倒了一杯參茶,問道,“皇上,夜深了,該歇了。”自從去年宣文帝病了一場,這龍體就虛了很多,每況日下。

    宣文帝伸手了參茶,喝了一口然後把手裏的茶盞遞給了何成,“一個個都不讓朕省心啊。”

    何成把茶盅放了下去,一邊說道,“皇上您龍體為重。”

    “哎,老二敦厚,小五陰狠容不得人,小六又無心。”宣文帝慢慢地走著,突然又問道,“近來,後宮可有特別的事情沒有?”

    小五最近左右鑽營,他在龍椅上坐了這麽多年,怎麽會識破不了他那小小的計謀?

    沒有動,隻是想把那一股瑞王殘餘的勢力一起拔了。

    “一切如常,因為中秋節就要到了,兩位娘娘還特意讓五皇子妃與二皇子妃進宮幫著打理。”何成回道。

    宣文帝意味深長地笑了下,然後斂去笑意,麵沉如水地嗯了一聲,說道,“看來今年的中秋節會非常熱鬧。”

    言罷,起身。

    何成神情一凜,扶了宣文帝往外向寢殿走去。

    中秋愈來愈臨近,京城的巡邏加強了起來,老百姓隻當是因佳節將近,怕發生意外,官府加強了巡邏而已,所以老百姓倒是沒有想別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