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習遠這話的意思是他不會插手,但也是告訴了沈一華沈家不會有事,沈宛會如何?他不關心。

    沈一華想了想不再多言,朝徐習遠與****抱了抱拳頭,轉身朝徐習徽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

    “我們要不去芳菲殿?”****提議說道。

    周怡瑾情況未定,沈宛也被帶去了賢妃那。

    剛,沈一華是給沈宛找了台階,可惜沈宛卻並不尋著那個台階下。許賢妃等會因為沈宛的事會傳他們兩個,畢竟當時他們兩個走在後麵,情況如何,他們兩個最是清楚的,沒得等會兩人剛出宮,又被叫回來,多走一趟。

    “也好。”徐習遠點頭。

    “哎,沒有想到沈宛她這般沒有腦子。”進了芳菲殿,****才說道。

    這沈一華是徐習遠的舅舅,她是晚輩,不好說他的不是。

    徐習遠笑了下,說道,“當日舅舅與我提,我就明確跟他說清楚了的,隻怪舅舅他不死心。”

    “看來周怡瑾她那日是定了計謀來算計我們的,那日的狗定是故意放的,想來一是為了毀了我,如不成也能拖住我。”****說到此,頓了頓,抬眸看向他,佯怒,“這啊,都怪你,都是你惹的爛桃花。”

    徐習遠卻是極其認真地看向****說道,“在我的心裏,眼裏,從來都隻有你這一朵桃花。”

    說罷,伸手傾身在****的額頭親了一口。

    “這是宮裏,你可別亂來,被人看到了可要說我們yin亂宮闈了。”****忙伸手把他按回了座位。

    徐習遠一笑,如雨後滴翠的山巒一般靈秀,又如夏日初升的陽光,璀璨而生動,“這裏是芳菲殿,是你的宮殿,誰會說你?”

    語氣很是理所當然。

    “你還笑。”****脖頸都染上了粉色。

    徐習遠頓住了笑,拉住****的手與她說道,“我與你說過的,不用顧忌我,不用顧忌他們是我的舅家而有所顧忌,這次因為我,讓你受委屈了。”

    因為是沈家,所以她才隱忍。

    ****一笑,說道,“你不用這般,我沒有受到委屈,你也知道,我不是那樣委曲求全的人。”

    徐習遠微笑著沒有再說,握住****的手緊了緊,眼眸裏閃過一絲冷光,周怡瑾與那沈宛合謀起來想算計自己與****,他倒是想看看,她們兩個會有什麽樣的下場。

    沈宛自是不必說,這楊誌一事無成,靠著家裏過日子,年紀比自己舅舅沈一華還大,家裏後院裏一堆的小妾亂得很,這沈宛嫁給他做妾,生不如死。

    至於,周怡瑾嗎?自己與徐習徽還沒有撕破了臉皮,她倒是先蹦躂出來了。

    如此,他不介意在她的背後捅兩刀。

    兩人這茶還沒喝上兩口,賢妃就打發了人過來請兩人過去一趟。

    兩人對視了一眼,就起身隨了那宮女去賢妃的宮殿。

    進了大門,那偏殿宮女與嬤嬤都腳步匆匆穿梭著,一個個的嬤嬤從裏頭端出一盆盆的血水。

    ****與徐習遠直接去了正殿。

    “小六,****,本不想打擾你們新婚燕爾,不過事情到底是有要查個明白的。”賢妃對****與徐習遠兩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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