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們三人,這一哭二鬧三上吊都出來了。

    “舅母,我看宛表妹的精神不太好,昨日又出了那樣大的事,宛表妹定然是嚇得不輕,可請了大夫看了沒?”****說道。

    顧氏輕輕拍了拍沈宛的背,抬頭似笑非笑地看向****開口,“宛丫頭到底是臉皮薄,這女兒家遭了這樣的事,還請皇妃為她做個主。”

    ****麵無表情地看著顧氏與沈宛,“舅母言重了,這事五皇嫂與五皇兄會給沈家一個滿意的交代的,舅舅與舅母稍安勿躁,暫且等上兩日。”

    話說得如此明白了,這人怎麽還是跟沒有聽懂似的?顧氏臉色微變,看向****說道,“皇妃,昨日欺了宛丫頭的人就是六殿下,今日請你們兩位來,就是想把事情早日給解決了。”

    “你確定那人是殿下?”****看向沈宛,問道,語氣很是狐疑。

    “皇妃,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是說宛丫頭跟別的男人……然後冤枉六殿下?宛丫頭她已經吃了這麽大的虧了,難道還會撒謊不成?”顧氏立刻看向****很是不平地說道。

    “我不活了,我哪裏還有臉活。”沈宛哭得更大聲了,尋死覓活地與顧氏一起哭成一團。

    ****看向徐習遠。

    “小六,你太讓人失望了。”沈一華目光深邃地看向徐習遠說道。

    徐習遠把手裏的茶杯放在了桌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直直地看向沈宛說道,“沈宛,你自己說,昨日的人是我嗎?”

    “殿下。”沈宛可憐兮兮地看向徐習遠,用力地搖著頭,“殿下,宛兒已經是你的人了,你怎麽如此狠心?”

    徐習遠眼神冷冽如刀地掃了她一眼,轉頭看向沈一華說道,“舅舅,我還是那句話,不管是沈家的女兒還是誰家的女兒,都別想進我的門。”

    “你。”沈一華伸手指著徐習遠,“禽畜不如。”

    ****淡淡地看向沈宛,說道,“你就那麽想進六皇子府嗎?不惜毀了自己的閨譽?值得嗎?隻為了做人妾室?”

    “母親,女兒不活了。”沈宛嚎哭了起來。

    “皇妃,女人何苦為難女兒,如今木已成舟,你就給宛丫頭做主吧。”顧氏擦著淚,對****疏導。

    “小六,你難道真想逼死你表妹嗎?”沈一華嚴肅地說道。

    “沈家的女兒就那般不值錢?”徐習遠冷笑了一聲,冷冷地看了眼沈一華,然後對沈宛說道,“沈宛,你就那麽想進我的門?不惜與人苟且,堵上沈家的臉麵?”

    沈宛嗚嗚地抽泣著。

    徐習遠伸手拉了****,起身說道,“走吧。”

    “殿下,皇妃,你們怎麽能就這麽走了?”顧氏驚叫道。

    “那舅母覺得要如何?”徐習遠扭頭,嘲諷地反問道。

    “殿下。”沈宛眼淚汪汪地看著徐習遠,“宛兒手裏有殿下留下的玉佩。”

    “玉佩呢?”

    沈宛就忙從懷裏拿出了一塊玉佩來。

    白色的羊脂白玉,潤澤溫潤,雕著龍,一看便知是皇家人才能擁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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