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容易出亂。
但,這醉酒的可不是沈宛一個人。
獨就她出事了嗎?
****揚眉看向周怡瑾。
周怡瑾朝著****儀態萬方地一笑,扭頭看向那領路的小丫頭問道,“出什麽事了?如此毛毛躁躁的,是不是沈姑娘生病了還是怎麽的了?可別是怠慢了沈姑娘。”
“皇妃,皇……妃,奴……婢,奴婢……”那小丫頭頭垂得低低的,吞吞吐吐一句話似是有苦難言。
周怡瑾看過來的那一眼包含的意思太多了,有譏諷,有幸災樂禍,有得意。
****微蹙著眉頭,沉下了心思想著。
宴席,醉酒的人去歇息醒酒,宴席散,周怡瑾帶著眾人往戲台去,瘋狗。
沈宛出事。
似乎都是意外。
然這都是意外嗎?
如今沈宛出了事,定都不是什麽意外了。
這恐怕都是周怡瑾他們一步步算計好的。
瘋狗不成,或那狗本就沒有瘋。
這計不成,還有另一計。
想來,這算計之外的是周怡瑾她自己落水,以及她有了身孕,不然雙身子的周怡瑾定然不會冒那麽大的危險。
那場麵,太容易出意外。
而,這一切,想來,是為了算計自己。
更確切地說是為了算計自己和徐習遠兩人。
****淡淡地看著一臉擔心的周怡瑾。
這般算計,說來是縝密。
但是,她卻是沒有想到,人外有人。
自己都沒被那瘋狗給撓到,徐習遠會乖乖地鑽入她周怡瑾挖的坑裏嗎?
無非,周怡瑾就是想把沈宛送到徐習遠床上,來個生米煮成熟飯。
然,徐習遠真的若對那沈家的表妹有興趣,還用得著她周怡瑾來挖坑,送美人?
餘光看著依舊神情淡淡的****,周怡瑾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心道,等會看你怎麽笑出來,如此想罷,臉色卻是著急而又怒視那小丫頭,“吞吞吐吐的一句話都說不全,這沈家小姐到底是出了什麽事?大好的日子,若是沈家小姐有個什麽意外,你們這些賤奴才,死十次都不夠。”
周怡瑾話說著,人似是氣得不輕的樣子。
“女兒啊,你先別動氣,這丫頭想來隻是領路的,事情如何,可能是不太清楚,你罵她也是沒有用的。”武安侯夫人勸說道。
****目光看向顧氏的丫頭,問道,“宛表妹怎麽了?是不是醉得厲害?舅母如今人在哪裏?”
“夫人如今在宛小姐那呢,小姐她。”丫頭吞咽了一下,很是為難地看向****,沒有再往下說。
周怡瑾大義凜然地看向那丫頭說道,“沈小姐是嬌客,今日不管沈小姐出了什麽意外,你放心,我都會給一個交代的,有我,有五殿下在,自不會讓沈小姐吃虧。”
周怡瑾一番話,說得淋漓暢快。目光掃了一眼****。
自己是侯門嫡出,又是將門虎女,又是生得絕色,她在書上看過一句話,為帝王而生,說的就是她如此絕色的人兒。
那次的算計,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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