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習遠與****就雙雙跪在了蒲團上,說道,“父皇,請喝茶。”

    宣文帝笑眯眯的接了****手裏的茶,喝了一口,對著兩人說道,“小六,丫頭,你們要夫妻和睦,舉案齊眉,早日給朕生個小金孫。”

    說罷把手裏的茶遞給了一旁的內侍,接過了徐習遠的茶低頭喝了一口。

    “兒臣,兒媳謹遵父皇教誨。”****紅著臉與徐習遠說道。

    宣文帝笑嗬嗬地把茶遞給了身後的內侍,然後給了何成一個眼色,何成就端了一個蓋著紅色錦緞的托盤出來。

    宣文帝掀開了錦緞,一柄紫色的玉如意露了出來,玉質通透,而且還是紫色,一望就知道價值不菲,宣文帝執起玉如意,遞與****說道,“來。”

    “謝父皇。”****謝了恩,雙手接了過來。

    然後****又給徐習澈,徐習莛,紀氏,周怡瑾敬了茶。

    得了見麵禮,寒暄了一番,宣文帝就對****與徐習遠說道,“你們先去芳菲殿休息會,等陪朕用了午膳再回府。”

    “是,父皇。”兩人應道。

    “父皇,兒臣,兒媳告退。”徐習澈夫婦,徐習徽夫婦也趁機告退。

    六人一起退出了承乾宮,****與徐習遠與他們四人說了一聲就往相攜往芳菲殿而去。

    徐習澈與紀氏也舉步離開。

    隻餘下,徐習徽與周怡瑾兩人駐留在原地。

    徐習徽皺著眉頭看著往芳菲殿走去的那個婀娜多姿的背影。

    周怡瑾看了兩眼相攜而去的兩人,扭頭見著徐習徽的目光,嘴角含著一絲嗤笑說道,“人都看不見了,還有什麽好看的。”

    聽著周怡瑾的譏笑,徐習徽眼眸一沉,說道,“你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心思。”

    “我有什麽心思?”周怡瑾揚眉。

    “哼,記住你的身份,你是我徐習徽的妻子。你若是想學你那個姑姑做什麽出格的事情,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個份量。”徐習徽沉聲說道。

    大周氏與威遠侯通奸,是周怡瑾心裏的痛,聽得徐習徽這般羞辱自己,周怡瑾眼底閃過怨恨,若是不喜歡自己,那就休了自己啊!

    周怡瑾握緊是手把心裏的怨恨壓了下去,頷首咬了咬唇,屈膝恭順說道,“妾身會謹記殿下的話的。”

    “你最好是記得,謹記著自己的身份!”徐習徽掃了周怡瑾一眼,說道,“走吧,我們該去給母妃請安了。”

    說罷,徐習徽瞥了眼芳菲殿的方向。

    等徐習徽往前走了兩步,周怡瑾這才抬步亦步亦趨地跟著他往前走。

    子啊芳菲殿休息了一會,就有內侍過來說午膳準備好了,****與徐習遠就忙起身又去了承乾宮,陪著宣文帝吃了午膳,喝了半盅茶,兩人這才告辭出宮回府。

    回了六皇子府,下了馬車,徐習遠就緊緊地握著****的手往後院走。

    剛進了院子,徐習遠扭頭狀似無心問道,“沅沅,你累不累?”

    “不累。”****搖頭。

    “那好。”徐習遠突的一把抱住了****,****嚇得低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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