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剛已經知道消息了。”徐習莛說道,“母後,兒臣真的沒有做過那等傷天害理的事,這兩天兒臣也求過父皇,但是父皇見都不見兒臣。”

    徐習莛目光中閃著陰狠,與怨恨。

    “你父皇的身體是大不如從前了,雖然是醒來了,但是這精神是很差,兩位太醫也是含糊其辭,沒有一句真話,至於****那丫頭,是更加不會把病情告知與我們聽的。”李皇後沉吟了下,說道,“本宮想,等你父皇好了,也是該立太子的時候了。”

    徐習莛臉色凝重。

    這個檔口,立太子,自己等於是沒有半點的希望。

    徐習莛皺眉,那自己這麽多年來的努力就付諸東流了?

    “母後,兒臣不甘心。”徐習莛道,“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兒臣,不是小五就是小六,那宋參將是寧國公的人,小六差點在那送命,故意想要栽贓而成。母後,兒臣真的沒有讓人做過炸毀堤壩的事,我隻是命令他們,讓他們好好收拾六皇弟,攪了他賑災的事”

    李皇後喝了口茶,沒有說話。

    “隻等這事一過去,不管是誰,我都與他勢不兩立,定要把他千刀萬剮。”徐習莛幾乎是從牙縫裏蹦出來。

    “隻怕是來不及了,等事情查清楚了,事情都成了定局了。”李皇後道。

    “母後!”徐習莛目光閃過狠意,說道。

    “今晚上你與本宮去探視你父皇。”李皇後麵容淡淡地從衣袖裏拿出了一個小巧玲瓏的白色瓷瓶出來,“隻要服一點點,人便會兩個時辰內安祥地去了。”

    這是要毒死父皇?徐習莛陰狠的臉上閃過一陣駭然,“母後。”

    “不心狠手辣,到時候死的就是你,就是你自己!皇兒,難道你想死嗎?”李皇後厲色看向徐習莛問道。

    “不想,兒臣不想死。”徐習莛搖頭,“但是,這……給父皇下毒。”

    徐習莛臉上閃過遲疑與猶豫。

    那畢竟是自己的親身父親,徐習莛從沒有想過要殺死自己的親生父親。

    “沒有其他的辦法了,等你父皇的龍體稍微好一點,第一個收拾的就是你,那南江府的事,是證據確鑿,那下套的人就是把你毀了。”李皇後看著徐習莛猶豫的臉色,就氣道,“許本來就是有人借著你的手,除去了小六,然後再把你賠進去。”

    徐習莛聞言,臉色一下就變得雪白。

    如此,這幕後之人,真真是好歹毒的心腸,既能除了他們兄弟,還一點腥都沾不上邊!

    “母後,這樣歹毒的心腸,會是誰?”徐習莛皺著眉頭問道。

    “這個如今我們現在騰不出手來徹查,如今最重要的是,先下手奪了那先機。”李皇後揉了揉額角,沉聲說道。

    事有緩急,有輕重,如今最重要就是保住徐習莛。

    徐習莛點了下頭,“兒臣知道了。”

    “禁衛軍那邊本宮都已經安排好了,詔書也準備好了,隻等到時候蓋上你父皇的禦印便生效。”李皇後把一旁的卷著的聖旨遞了徐習莛。

    徐習莛接了,展開看了看,然後又卷了起來放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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