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皇後僵了下,點頭,“有勞妹妹。”

    “能為娘娘分憂,是妾身的榮幸。”

    “大家也都累了,你們都回去休息吧。”於是李皇後對著眾人說道。

    皇後娘娘發話了,於是殿內的眾人一會就都退了出去,隻留下了李皇後,賢妃與徐習莛四兄弟。

    “小六,本宮知道你擔心你父皇,這裏有本宮與賢妃,你三位兄長在,你不用擔心,你身體有傷剛好經不得熬,可是大意不得,還是回去歇息吧!你父皇若是好了,你的傷又犯了,你父皇得著急了。”李皇後慈愛地看向徐習遠,輕聲說道。

    胡說八道,他們都是母子三成群,兩個成夥,明擺著把他這個沒有母妃的人擠出去!

    徐習遠幽深的眼眸眯了下,說道,“謝母後關心,兒臣先去看看父皇再說。”說完抬步就往內殿走。

    內殿,李太醫與金太醫正臉色沉重地低聲商量著,何成一臉擔憂地站在兩人的身後,見得徐習遠進來,三人忙行禮,“參見六殿下。”

    “免禮。”徐習遠走了過去坐在龍榻邊上,看著臉色蒼白,眼睛緊閉的宣文帝,問道,“父皇醒來的希望有幾成?”

    “微臣不敢妄斷。”李太醫與金太醫就跪了下去。

    “起來吧。”徐習遠淡淡地說了一句沒有再問,坐了一會才起身,低聲吩咐何成說道,“何公公,你好生照顧著父皇,我今晚就歇在芳菲殿,有什麽事差人去找我。”

    芳菲殿離承乾宮最近,平日裏隻有****偶爾進宮才住上兩日,一般的人不能進的,徐習遠卻是可以的。

    “是,六殿下。”何成點頭。

    徐習遠又看了金太醫與李太醫兩眼,這才轉身離了內殿。

    徐習遠一邁進了芳菲殿,就吩咐說道,“青楊,你去把秦統領找來。”徐習遠說的是皇宮禁衛軍的秦統領。

    等青楊帶了秦統領來,徐習遠與他說了半刻鍾的話,秦統領就告辭離開了。

    等他走了,徐習遠又寫了一封信箋,讓青楊派人送去了公主府交給****。

    徐習遠皺了皺眉頭,拿出了宣文帝交與給他的鐵雲騎令牌,想了想,然後從懷裏拿出了一個響箭出來,朝天空放了出去,一抹紅光在漆黑的夜空上綻放開來。

    等了一會,一個黑衣勁裝的人閃身出現在徐習遠的麵前。

    沒等來人開口,徐習遠就把手裏的牌子給亮了出來。

    那人愣了下,隨即單膝跪地,“屬下鐵雲騎單雲,參見主子。”

    徐習遠看了他一眼,吩咐說道,“你把人手調一半來宮內,至於其餘人等,待命侯著。”

    禁衛軍秦統領是宣文帝的人,但是禁衛軍的其他人,徐習遠卻不敢放心。

    “是。”

    單雲如來時的一般,即刻消失在黑暗中。

    徐習遠扭頭望向那一望無際的夜幕,麵色深沉如水。

    翌日,宣文帝依舊沒有醒來。

    金鑾殿上,群臣都交頭接耳地低聲交談著。

    當今聖上暈倒的事,自然他們昨日就已經得了消息的,可如今今日卻是依然未醒。大臣對宣文帝的病情甚是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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