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招供了,那安陽公主屋裏搜出來的密函是她放的,但是這幕後之人是誰,她卻是不太清楚,因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娘王嬤嬤吩咐她做的。她的武功也是王嬤嬤私下教的。

    “這王嬤嬤家裏其他的人,對這些都一無所知。”夏秩把事情說了一遍,皺著眉頭說道,“她們自有一套接頭的暗號,那賤人幾年前曾經是見過王嬤嬤以外的人,據她的描述,那人倒並無什麽特別的特征,卻舉手投足之間很有禮節的,透著一股子大家閨秀的風範。”

    大家閨秀?安陽公主神情肅然,沉吟了半響,對夏秩與夏瑞說道,“把她交給韓棟,讓他交給大理寺卿。”

    “是,母親。”夏秩點頭。

    “這釘子總算是撥了,明日那北辰國的太子也將抵京了,想來,過不了幾日,皇上就會解禁了那禁錮,但是也不能放鬆,別讓人鑽了空子。”安陽公主說道,“那死丫頭一家明日,全都交給韓棟吧。”

    身為奴婢敢於汙蔑公主府,這一家子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坐在一旁不動聲色,心裏卻是想著,那人頗有大家閨秀的風範!是什麽樣的人呢?

    翌日,秋陽滿地,萬裏無雲,公主府除了早上開了角門,把珊瑚一家子交給了韓棟之外就一直很安靜。

    與公主府相反的是京城其他的地方卻是洋溢著歡樂。

    百姓都興高采烈地擁在街道旁,希望能一睹那北辰國太子的風采。

    大皇子徐習莛帶了人親自到了城門口迎接。

    到巳時三刻的時候,北辰國的太子蕭漠一行人躍入了眾人的眼簾。

    大皇子帶了得體的笑容,迎了北辰國太子蕭漠往那住而去。

    雲來樓的頂樓,徐習遠帶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手裏端著一杯酒,看著下麵下麵走過的行人。

    青楊站在徐習遠的身後,低聲稟告說道,“殿下,公主府的釘子已經撥出來了,國公爺已經把人送給了韓棟,韓棟已經親自送去了大理寺。”

    “郡主她有沒有受傷?還有公主府其他人有沒有受傷?”徐習遠扭頭問道。

    “郡主與公主等人都隻是受了驚,青木中了一刀。”青楊回道。

    “嗯。”徐習遠嗯了一聲,扭頭繼續看向外麵街麵上的情況。

    “殿下,這接待北辰國太子應該是由你去。”待那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消失了,青楊就忍不住抱怨。

    “放心,有清輝在,不會出什麽差錯的。”徐習遠淡淡一笑,轉身。自己與****有婚約在,公主府如今又處於這樣的境地,這個時候,自己是不該與北辰國的太子有任何的聯係。

    “可是,小的怕……”青楊躊躇了片刻,終把心裏的擔憂說道,“這北辰國太子若是被大皇子給拉攏了過去,那我們做的不就白費了嗎?”

    徐習遠輕笑了一聲,反問了一句,“你不相信清輝的能力?”

    青楊搖了搖頭,沒有再出聲。

    徐習遠輕輕晃了下酒杯,低頭啄了一口,眯了眯眼睛,手指摩挲著酒杯。

    這北辰國太子是個殺戮果斷的人物,能坐上太子之位,當然是有幾分能耐的,如今大安儲君卻是未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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