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一覺可是睡得太久了,可是嚇死我們了,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沒?”夏承毓一見得****進了屋,忙問道。

    “沒,可能是累了。”****笑著走過去坐了下來。

    “沒事就好。”夏承毓說道。

    “師兄。”****朝風挽臨示意了一下。

    “師兄沒事了,你不用如此緊張了。”風挽臨話如此說,伸出手乖乖地伸出來放到了****的麵前。

    徐習遠扭頭吩咐說道,“青楊,開飯。”

    “****,這院子裏也有空房間,我們幹脆就搬過來了如何?方便照顧。”飯間,夏承毓看向****問道。

    “嗯。”****點頭,反正住不了多長,她倒是無所謂。而且****看了三人一眼,而且,住在一個院子裏,下麵的人也不用防守兩個院子了,這樣警備也可以加強。

    吃了飯,****就針對徐習遠與風挽臨兩人的內傷,琢磨著又重新開了藥,又挑了幾樣藥讓冰片送到了廚房讓廚娘晚上給兩人做藥膳。

    至於兩人的內傷,怎麽來的?徐習遠與風挽臨沒有說,****也就沒有特意問。

    被山洪衝走了,會受到這樣重的內傷?而且這內傷還是掌力所傷。此間必有蹊蹺。

    ****雖沒有問,心裏卻是明白的。

    風挽臨不至於有人下這麽大的手筆來迫害他的。

    顯而易見的是有人要他徐習遠的命。

    本四人住的地方是相鄰的兩個院子,也沒有多少行囊,冰片一個人去就把行囊都搬了過來。

    晚風徐徐,夜幕上的星星閃爍,清輝的月色如華一般灑在大地,****四人用了晚飯,讓人搬了椅子坐在院子裏喝茶,聊天。

    “殿下,二公子,夏大人,布政使曹大人來訪。”四人正說著,夏承毓的親隨走了過來,稟告說道。

    “曹大人?”徐習遠放到嘴邊的茶杯放了下來,看向夏承毓問道,“他白天沒有來?”知道徐習遠與風挽臨安好回來了,這來拜訪慰問病情的官員自然是不少。

    都是夏承毓負責接待的。

    “來過。”夏承毓不假思索地回道。

    “我記得曹大人與平原侯韓家有關係。”風挽臨放下了茶杯,說道。

    “嗯,曹大人的妻子柳氏與平原侯夫人是表姐妹,柳氏的母親是平原侯夫人的親姨媽。”****把嘴裏的茶咽了下去,點頭把關係給點了出來。

    夏承毓與風挽臨對視了一眼,然後目光不約而同地看向徐習遠。平原侯家的韓靈溪,被眼前的人在金鑾殿上當眾拒婚。

    徐習遠看了夏承毓與風挽臨一眼,目光又看了一眼一臉淡然的****,這才吩咐夏承毓那親隨說道,“去請他進來。”

    四人隻得放下手裏的茶,起身去了前廳。

    四人剛到了前廳,坐了一會,客人曹大人就到了。

    曹夫人沒有穿官服,穿了一襲藏藍的常服,相貌堂堂,身後跟著兩位嫋嫋婷婷如花似玉的姑娘,****瞥了那兩位姑娘一眼,嘴角一彎,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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