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殿下,藥。”剛出了房間,冰片端著一碗藥走了過來。
“輕點,郡主睡著了。”徐習遠朝冰片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低聲說道。
冰片忙頓住了話。
徐習遠伸手拿過她手裏的藥,一口飲盡他然後吩咐冰片說道,“你好生在這裏守著郡主,等她醒了就去叫我。”
“是。”冰片低聲應道。
前廳裏,善跌打的大夫給風挽臨看著腿骨,一旁的夏承毓則坐在椅子上與風挽臨說著話。
那大夫點了點頭說無礙腿骨接得很好,然後又給徐習遠看了也無大礙,給兩人留了兩個藥方就提了藥箱告辭了。
等大夫剛走,有婆子就走了過來說晚飯準備好了。
徐習遠朝那婆子點了點頭。
夏承毓看向徐習遠問道,“****呢?”
“睡了,等她醒了再吃吧。”徐習遠解釋了一句,走了過去坐在椅子上。
“也好,她也是折騰了好幾日了。”夏承毓點頭。
風挽臨也點了點頭。
“你們兩有傷,那就等回京了,我們再好生喝上一杯。”夏承毓與兩人說道。
“好。”風挽臨笑著點頭說道,“到時候從小師妹那搬幾壇子佳釀,一醉方休。”
徐習遠一笑點了點頭,“開飯吧。”
三人吃了飯,去了書房。
“承毓,怎麽讓她偷偷跟來了。”進了書房,徐習遠一坐下就看向夏承毓說道。
夏承毓笑了下,說道,“表妹沒有跟你說?這是她自己要求來的,不是她偷偷跟來的。是她求著皇上與祖母讓她來的,我可是因為表妹才來的。”
夏承毓把事情說了一遍,繼而把****捐贈的財物也順帶說了。
“不愧是我的小師妹,這樣勇敢而大義。”風挽臨讚道。
徐習遠半響都沒有說話,他沒有想到****會來,想她是偷偷跟著夏承毓來的,卻不想,是她自己不顧一切來的。
他以為,****對自己隻是比一般的人要好一點的。
“你們兩個明明活著,怎麽這麽多天也不傳個信回來。”夏承毓看向兩人問道。
“身上的東西被洪水衝走了,幸運的是小師妹給的藥沒有全衝走。”風挽臨回道。
徐習遠回神,眼眸看向夏承毓,雙目幽深如深潭讓人窺不到底,“承毓,父皇派來誰來賑災?”
“刑部尚書王大人,與翰林院的薑大人。”夏承毓想了想,看向兩人問道,“這一次,是意外還是有人故意為之?”
徐習遠眼眸一冷,迸射出濃濃的殺意。
夏承毓見得徐習遠的臉色,心裏立馬就明白了,是有人故意要徐習遠的命。
“山洪雖大,但以我與六殿下的身手要脫身還是可以的。”風挽臨說道,“在堤壩決堤的時候,有人給六殿下****招。”
“當時,突然決堤,事出突然,那些死士卻明顯是有備而來。”風挽臨把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決堤的瞬間,那些死士突然從背後對著兩人出手。
兩人雖是受了內傷,但好在兩人命不該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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