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忙打發了心腹媽媽去把今日隨他們出門的侍衛丫頭婆子,車夫都叫了過來。

    等人到齊了,安陽公主親自坐鎮審問。

    “今日出門,你們一個個今日都做了什麽,見了什麽,都給本宮交代清楚了。”安陽公主冷目一掃,全身散發著嗜人的氣息。

    院子裏的眾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兩位主子出了事,他們是罪責難逃。聽得安陽公主的話,一個個都仔細把今日出門的時候自己做了什麽事都交代清楚了。

    “你說,沒有可疑之人接近過馬車?”安陽公主怒視著負責****與夏姝馬車的車夫。

    “公主明鑒,奴才句句屬實。”車夫剛死裏逃生煞白著一張臉,點頭回道。

    “都沒異狀?都沒有可疑。”安陽公主掃了一眼跪在院子裏的人,冷聲說道,“來人,給本宮打。”

    啪啪院子裏打板子的聲音此起披伏,眾人卻是咬著嘴一聲都不敢哼。

    “公主,皇上派人來了。”

    “把他們都關起來,嚴加看守著。”安陽公主吩咐了一聲,轉頭問那丫頭,“皇上派誰來了?”

    “是金太醫。”

    “快請。”安陽公主臉色不變。

    李氏與姚氏目露擔憂。

    金太醫請到了安陽公主的院子。

    安陽公主歉意了一番,說兩個丫頭受驚過度,服了安神的藥,剛歇下了,留了金太醫暫且歇了一晚。

    青楊的徹查果然從拉著馬車之處找到了兩根細細的針,徐習遠讓青楊派人把針與馬都送去了公主府並囑咐一定要交到安陽公主的手裏。

    等青楊把事情安排好了,徐習遠這才遞了青楊一張紙,說道,“你派人把這事傳了開去,明日清晨讓它傳遍整個京城。”

    徐習遠眼眸冰冷如冬天的寒冰,因為考慮到無辜的人****她猶豫著,可誰曾顧慮過****?

    泡足了兩個時辰的冷水,****他們四人才解了體內的媚色。

    又是驚馬,於是中情藥,又是泡冷水,夏姝睡下沒多久就發了高燒,噩夢不斷了起來。

    聽得睡在隔壁的夏姝尖叫聲,****騰地一下睜開了雙眼,就翻身從床上爬了起來。

    伺候在旁的珊瑚忙按住了****,說道,“郡主,皇上派了金太醫來了,七小姐那邊有金太醫在,你快不要亂動,好生歇息著。”

    聽得金太醫在,****也就隨珊瑚扶著她躺了回去。

    “郡主,奴婢叫人給你送一碗安神湯來。”珊瑚掖了掖被子,說道。

    “不用。”****搖頭。

    “好。”珊瑚也不堅持,帶著笑說道,“郡主睡吧,奴婢就陪在這裏,有什麽事喚一聲奴婢即可。”

    “嗯。”****點了點頭,闔上了雙眼。

    外麵,夜風習習,****在被子裏的雙手卻是緊緊地握成了拳頭。崔覲以為自己抹幹淨了痕跡,然而崔覲不知道的是,他自己在那麽巧的時刻,出現在那裏就是最大的嫌疑。

    翌日,一個嘩然的傳聞轟動整個京城。

    一夜之間,威遠侯家的世子是威遠侯與其姨姐通奸所生,這樣的傳聞一夜之間在京城傳了個遍。整個京城為之嘩然,昨日****郡主驚馬一事再無人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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