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覲,今日的事我記住了。”
崔覲臉色一僵,還想說什麽。
“六殿下,馬車好了。”車夫雖然是嚇得臉色蒼白,但是那功夫是一等一的,很快就把馬車重新套在了徐習遠一侍衛的坐騎上。
“六殿下,麻煩你送我們一程。”
望著遠遠離開的徐習遠與馬車,崔覲臉色極其難看,雙手拳頭握得死緊。
得了消息等在公主府大門的姚氏,李氏幾乎也是與****他們同時抵達公主府,兩人一見徐習遠極其護送回來的馬車,就迎了上去,“****,姝兒,可有受傷?”
“****與姝兒受了驚嚇,還是先進去再說吧。”徐習遠朝兩人搖了搖頭,臉色很是凝重。
“大舅母,二舅母,直接去外祖母的院子。”****坐在馬車裏,看了一眼夏姝,又道,“大舅母你讓人先去說一聲,姝兒受了驚嚇得靜養,不能吵鬧。”****的意思很明顯,讓閑雜人等都回避。
姚氏與李氏聞言,見得徐習遠嚴肅的臉色,又聽得****的話,這本來懸的心又緊了幾分,兩人對視了一眼,讓馬車直接門,然後後院而去。
豆蔻扶著****下了馬車,而夏姝則是由冰片抱著下馬車。
“姝兒。”姚氏見著昏迷不醒的夏姝,腳下就是一軟。
“二舅母不用擔心,姝兒隻是被點了昏穴。”****扶著豆蔻的手,朝姚氏解釋了一句。
見得****四人的臉色,安陽公主怒不可斥,臉上迸射出嗜血的戾芒,可如今最重要的是****與夏姝。
於是忙吩咐人依照****所說的,快速的準備好了四桶冷水給四人解毒。雖是夏天,可是這井水卻是冰涼透骨,****被涼得打了一個激靈。
安陽公主沉著臉,憤怒地把手裏佛珠給摔得滿地滾,“天打雷劈的東西,如此歹毒。”
李氏,姚氏氣得一臉鐵青。
徐習遠說道,“姑祖母我有幾句話與您說。”
“都下去。”安陽公主揮退了伺候的人。
徐習遠把那發狂的馬兒與****的懷疑說了,安陽公主陰沉著臉,李氏與姚氏一臉的蒼白,李氏沉著臉把在李家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安陽公主與姚氏聽了,臉色愈發的鐵青。
李家今日賓客雖多,但是馬車是有各府的人看守著的,因這段時間風聲鶴唳,如是公主府更是小心。
這釘子會是誰?車夫,侍衛,還是去取衣服的丫頭?
公主府有別人安插的釘子,徐習遠想了下,起身告辭,“姑祖母,我先告辭了,等明日我再來看望****與姝兒,還有我讓青楊在徹查那瘋馬,等有了結果,我讓人送消息過來。”
“小遠今日幸虧有你,辛苦你了。”安陽公主說道。
“姑祖母言重了。”
徐習遠直接回了六皇子府,臉色一片冰冷陰沉得跟數九寒天一般冷冽眼眸閃著蕭殺的光芒。
“青石,去查查這件事誰是主謀,都有哪些人在背後做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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