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午飯,威遠侯老夫人就帶著崔秀芝與崔秀雲告辭,一上馬車威遠侯老夫人臉上的笑容就掛不住了,臉色就陰沉了下去。

    回到威遠侯府,就讓人請了威遠侯與威遠侯夫人周氏到了自己的房裏。

    威遠侯老夫人把安陽公主的話與威遠侯和周氏說了,然後說道,“這件事,得從長計議了。”

    “公主怎麽能出爾反爾呢?”周氏憤慨說道。

    威遠侯沉吟了良久,看向威遠侯老夫人說道,“如今的朝局,能拉上公主府五皇子就多幾分實力,母親,秀芝與秀雲……”

    威遠侯老夫人擺手否了威遠侯的想法,說道,“公主府的幾位公子與秀芝秀雲年紀相當的定親了,剩下的兩位比她們姐妹要小。”

    “那就隻能****郡主了?”威遠侯蹙眉。

    “母親,明日我就回娘家去看看。”周氏說道。

    “嗯。”威遠侯老夫人點頭。

    三人又商量了一番,威遠侯老夫人這才讓兩人回去。

    “我去看看覲兒。”威遠侯與周氏說了一聲,朝崔覲的院子走去。

    一進院子,下人忙見禮,“見過侯爺。”

    “世子呢?”威遠侯問道。

    “咯咯咯。”下人還沒有回答,屋裏就傳來一陣嬌媚的嬌笑聲。

    威遠侯一聽,臉色就有些發青,抬腳就往聲音傳來的屋子走去,一腳踢開了門。

    崔覲正摟著範明玉,衣帶漸鬆,聽得咚的門被人踢開的聲音,怒吼,“誰,吃了豹子膽了?”

    扭頭一見臉色發青的威遠侯,崔覲臉色一白,忙起身,“父……親,父親。”

    範明玉臉色寡白,忙低頭跪了下去,縮在一旁手輕輕把有些鬆散的衣襟給整理了一下,“侯爺。”

    威遠侯瞥都沒有瞥一眼範明玉,直接看向崔覲,罵道,“青天白日的,我看你才是吃了豹子膽。”

    崔覲臉色一陣紅一陣青一陣白,“父親,兒子錯了。”

    “自己去祠堂在祖宗麵前,悔過去。”威遠侯怒道,瞥了一眼跪在一旁身著薄荷色衣裙的範明玉,說道,“至於這媚惑主子的賤人。”

    “侯爺,奴婢再也不敢了,是奴婢錯了,求侯爺網開一麵。”範明玉重重地磕了三個頭,然後微微抬頭,淚水長流,楚楚可憐地哀求說道。

    嬌媚可人的臉蛋上淚流滿麵,如雨後的梨花一般我見猶憐,威遠侯心裏就有些發軟。

    “還不下去。”崔覲見著威遠侯的神情,朝範明玉喝了一聲。

    範明玉趕忙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女色誤事,兒子你得謹記。”威遠侯說道,“兒子,威遠侯將來可是全靠你了,你如今沒有親事沒有定,能做的,不能做的,你心裏應該有底。”

    “兒子謹記父親教誨。”崔覲說道,“父親請放心,兒子不會做出有辱家門的事情來的。”範明玉如今隻是一個同房丫頭。

    “嗯,你明白就好。”威遠侯點頭。

    “父親,兒子這就去跪祠堂。”崔覲說道。

    威遠侯點了點頭,轉身出門,在門口的地方腳步頓了頓,那丫頭?似乎有些麵熟?威遠侯搖了搖頭並沒有放在身上,抬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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