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隻認為範言誌因那於氏逼了****那孩子離家出走,當年宣文帝是有心想要隻斬殺了那於氏,為****出一口氣,宣文帝是沒有想到那範言誌居然能做出那般殺妻的事情來。

    宣文帝是覺得斬殺那一對夫妻是解脫,於是把他們打入了死牢,死牢是什麽地方,陰冷潮濕,暗無天日,那裏麵關押的可都是殺人越貨的死囚。

    這於氏與範言誌就是生不如死。

    何成躬著腰說道,“有皇上的護佑,郡主自會一生平安。”

    宣文帝默了片刻,問道,“那丫頭施針後暈倒了?”

    “回陛下的話,是的,太醫說郡主是累的,無大礙。”何成回道。

    “嗯,讓人給她也送些補品過去,那孩子當年受那麽大的傷,到底是傷了本。”宣文帝說道。

    “奴才遵旨。”何成笑著應了,“奴才這就吩咐人去辦。”

    “去吧。”宣文帝點頭罷手。

    何成招呼了兩個內侍進來吩咐他們小心伺候著宣文帝,這才去吩咐人去公主府走一趟。

    宣文帝負手站在窗口,看向那院子裏的樹木花草,似從涼涼的秋風裏帶來了很多年前,那芳菲郡主站在牡丹花前說的一句話,“表哥,芳菲無悔。”滿園的國色天香,卻不及她的風華。

    宣文帝想,彼時,如果能知道今日是這樣的結果,那他會阻止那段姻緣嗎?

    “皇上,賢妃娘娘求見。”一個內侍打斷了宣文帝的沉思,稟告說道。

    “不見。”宣文帝沒有轉身,淡淡地說了兩個字。

    眼眸閃過不耐與不喜。

    內侍忙退了出去,躬身朝賢妃說道,“娘娘,陛下政務繁忙,正在批閱奏折,說讓娘娘先回宮。”

    賢妃溫和地笑了笑,問了幾句宣文帝身體的話這才帶了宮女轉身離開。

    賢妃一轉身,臉就沉了下去。

    陰著臉,回了自己的宮。

    伺候的宮女與嬤嬤上了茶與糕點,心腹周嬤嬤讓一眾宮女都退了出去,自己則就垂眸站在一旁,屏聲斂氣。

    賢妃是一直都沒有出聲。

    自****把範言誌告上了公堂,賢妃一直都有些忐忑,今日就特意給宣文帝去補品,果然宣文帝是不見她。

    “皇上會不會因為範家的事惱了本宮?”良久,賢妃才突然說了這麽一句沒頭沒尾的話來。

    周嬤嬤思慮了一番,說道,“娘娘都是為了皇上著想,至於範家大老爺與三老爺的事情,娘娘已經盡力了,隻是皇上避而不見,娘娘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這範家八小姐對老夫人有恩,都求上門來了,不插手,是說不過去,然,得罪了皇上是得不償失。

    更何況那與範家斷了關係的****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至於以前的事……

    賢妃勾勾唇,端著茶杯喝了一小口,潤了潤嗓子。

    抬手舉足風華盡顯。

    賢妃把茶盅遞給了周嬤嬤,說道,“倒是沒有想到那丫頭小小年紀,居然能把公主從鬼門關拉回來,周嬤嬤,昨日的消息可是確切?是不是公主沒有那般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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