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夜,明日再審,說不定會更加棘手。

    徐習遠想了下,說道,“不過,她若是不改口呢?”

    為了自己的兒女好,於氏未必會反口。

    徐習遠擔心也有理。

    “放心,她會的。”****淡淡一笑,說道,“他們夫妻早就有了間隙,今日我那好父親還把她推了出來頂罪。”

    ****頓了頓,“你不知道吧,於氏給我那好父親下過絕子藥。”

    徐習遠眼底閃過一絲錯愕,隨即如常,“他們倒是絕配。”

    ****淡笑,可不就是絕配!

    燈光下徐習遠的眉目甚是柔和,眼睛灼灼發亮,徐習遠伸出手,輕輕握了下****的手,說道,“那我走了。”

    “嗯。”****看著他璀璨的目光,點頭,目送著他消失在夜色中,在廊下站了一會才轉身進房。

    徐習遠回了六皇子府,派人拿了自己想信物去了刑部,然後又低頭寫了幾封信,交給青楊說道,“速速將這些交給戶部的韓大人,禮部的李大人,中書省的秦大人等幾位大人。”

    “是,殿下。”青楊接了信。

    徐習遠輕輕敲著書案,臉上帶著異常的堅決,眼眸帶著笑容,將來,有自己在前麵為她揮刀斬荊刺,再難的路也會一路錦繡。

    雨淅淅瀝瀝的下了一個晚上,在淩晨方歇。下了一晚上的雨,早上依舊是朝陽滿地,不過一場秋雨一場寒,京城的人早上一起來,就明顯的感覺到冷了很多。

    範府裏的空氣異常的緊張,那範言誌與於麗珍被關在刑部,那大老爺範新誌與三老爺範仲誌奔走了一晚上也沒有任何的結果。

    掛在大門上的燈籠依舊高高地掛著,因為昨日的喜事,與刑部的事,這門口的小販與過路的行人也多了很多。

    一陣咚咚的敲門聲響起,門房小廝一夜沒怎麽睡,剛打了個盹,聽得外麵的聲音,一個激靈立即張開了眼睛,利索打開了大門。

    一輛馬車停在外麵,一個臉色發黑的媽媽站在馬車旁邊,門房一見是慶元侯府裏的馬車,忙走了過去,問道,“媽媽,這麽早有什麽事。”

    “哼。”那媽媽從鼻子裏哼了一聲,丟給那門房一個錦盒,說道,“殘花敗柳,不知廉恥。”

    說完,轉身看向馬車,說道,“六小姐,下來吧。”

    綠茶與綠珠兩人先下了馬車,範明玉奄奄一息地靠在馬車上。

    “小姐。”綠珠與綠茶伸出手。

    範明玉望了一眼,卻是不動。

    她很明白,自己這麽被送回來是什麽意思。

    失貞!

    身體的痛楚,自己是被破了身了,範明玉眼淚直流,昨晚,被折騰得暈了過去的自己在那破身的痛楚中醒了過來。

    那柳恒之,居然……

    他不是人!

    範明玉牙齒咬得咯咯響,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他破了自己的身,怎麽還這般如此送了自己回來,狠狠地打範府一個巴掌!

    那婆子橫了一眼範明玉,伸手直接把馬車上的範明玉給拖了下來,自己爬上了馬車,給門房丟了一句話,“嫁妝,隨後會如數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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