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老夫人見得於麗珍的態度,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罵道,“我是瞎了眼,讓你進了範府,我怎麽有臉去見範家的列祖列宗啊。”

    “母親,都是兒媳的錯。”於麗珍哭著勸道。

    “作孽呢,我這是瞎了眼。”範老夫人捶打著桌沿,一副悔不當初的模樣。

    剛回府的範言誌聞得風聲,趕到了榮安堂,進門喚了一聲,“母親。”

    “老二,你回來得正好,看看你的好媳婦,教出的一個好女兒。”範老夫人見著範言誌。

    範言誌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於麗珍,看向範老夫人說道,“母親,先讓她起來吧,她傷還沒有痊愈呢!”

    “好,好!”一聽這話,範老夫人臉都黑了,“你這是怪我這老婆子?”

    “母親,息怒,兒子不是這個意思。”範言誌忙低頭認錯。

    “母親,是兒媳的錯,請息怒。”於麗珍也忙說道,臉色有些扭曲。

    先前打板子的傷還沒有好全,剛又被滾燙的開水給燙了,這於麗珍的臀部是火燎火燎的如被火燒一般的痛,卻也是一點聲都不敢出,隻能生生忍著。

    範言誌掃了一眼於麗珍,給範老夫人倒了一杯茶,扯開了話題,問道,“母親,六丫頭是……”

    他剛一回府,就聽得自己女兒被賜婚的消息。

    這女兒被賜婚當然是好事,但是,怎麽不是七丫頭,而是六丫頭?

    範老夫人剛要放到嘴邊的茶盅,放了下來,沉著臉說道,“我都燥得慌,磕磣,你自己聽她說。”

    說完手裏的茶盅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範言誌看向於麗珍。

    於麗珍忍著痛,扭曲著臉,把宮裏發生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範言誌聽了臉色也沉了下來,思索了片刻,看向範老夫人說道,“母親,幸得皇後娘娘按下此事,還給了莫大的恩典,大幸大幸啊。”

    “可不是。”範老夫人沒好氣說道,“可是你那好女兒還尋死覓活的說不嫁。”

    “胡鬧,這賜婚豈容她胡鬧。”範言誌皺眉。

    “還不是她教的好女兒。”範老夫人橫了於麗珍一眼,看向那範言誌說道,“是你自己執意,如今你看看,六丫頭都給教出了什麽樣子出來?這姨娘生的就是姨娘生的,上不得台麵。”

    在自己最為優秀的兒子麵前,範老夫人就更加不會給於麗珍麵子。

    範言誌說道,“母親,六丫頭也是好的,想來也是一時糊塗。”

    “好,你們怎樣就怎樣,我老婆子一個管不著你們了。”範老夫人氣道。

    “母親,這六丫頭的婚事還要靠你把關呢。”於麗珍給了範言誌範言誌一個眼色,說道,“這雖是有幾個月準備,可是時間還是蠻緊的,兒媳沒有什麽經驗,還得母親出出主意參詳參詳,這慶元侯府近些年雖是沒有以前那般風光,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六丫頭的婚事可是我們二房的大事,母親您可得幫兒媳看著些。”

    “是啊,母親,六丫頭的婚事大意不得,讓她張羅,兒子可是不放心。”範言誌說道,“這婚事辦得體麵了,對小四他們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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