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氏馬氏,慶元侯夫人心裏皆想,李皇後沒有當時立馬就處決了範明玉和柳恒之兩人,想來李皇後還是看在兩府裏的情況,想留有一線的。

    慶元侯夫人首當其衝跟李皇後,哭訴了起來,“皇後娘娘這孩子是臣婦的命根子,慶元侯就此一根獨苗,還請皇後娘娘開恩。”

    “好大的膽子,居然趕在皇宮重地,行此苟且之事?”李皇後身側的紅絲厲喝了一聲。

    柳恒之與範明玉跪在地上一聲都不敢吭。

    “娘娘息怒。”慶元侯夫人跪地上,從祖上的功勞一路哭訴,一邊哭一邊數落著,“娘娘,臣婦和外子都是半條腿埋在土裏的人了,求娘娘開恩,饒了犬子。”

    慶元侯府先祖是開國元勳,這侯爵也是世代承爵的。

    ****在那慶元侯府生活了好些年,對慶元侯府是了解的,慶元侯府卻是空有侯爵的功勳帽子早沒有以前的風光,尤其是在如今的慶元侯更是敗落,到了柳恒之手裏就就愈加衰敗。

    “娘娘,求您開恩。”慶遠侯夫人兩鬢發白,哭得老淚縱橫。

    李皇後是冷眼相看,一個字都沒有說。

    柳恒之抖著身體,與範明玉跪在一起。

    微風拂來,柳恒之能清晰地聞得那範明玉身上的處子之香,隻覺剛壓下去的邪火蜿蜒而上,口幹喉燥了起來。

    柳恒之這個時候卻是不敢再有任何的不軌,一動都不敢動,咽了咽口水,恨不得趴在地上,嘴裏卻是告饒說道,“娘娘饒命,娘娘饒命。”

    說出的話卻是帶著一絲的不穩,有些喘。

    馮氏很快就明白了情勢,暗恨著狠狠瞪了一眼範明玉,出了這樣的事,吃虧的終歸是女方,這六丫頭的名聲毀了不說,連帶的也會連累其他的兄弟姐妹。不過馮氏當家好些年了,很快地抓住了關鍵之處,看這情形自家侄女顯然是被迫的,更可喜的是,她並沒有失了清白。

    “求娘娘做主。”馮氏也哭了起來,爬過去就摟了範明玉一頓嚎哭,“苦命的孩子的,別怕,有娘娘在不會讓你吃虧的,有大伯母在,拚了這條命也不會讓你不明不白地給人欺了去。”

    “娘娘,莫不是有什麽隱情?”賢妃說道。

    馬氏心裏轉了幾轉,也很快明白了馮氏的意思,跟上了馮氏的腳步,摟著範明玉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訴了起來。

    “娘娘明鑒,請娘娘給舍妹做主。”範瑜朝著李皇後跪了下去,磕頭說道。

    範明玉剛被嚇了,又被當場被李皇後等人抓了一個現行一時就懵了,如今聽得馮氏和馬氏的話,這腦袋也飛快地轉了起來,當即跟著嗚嗚地哭了起來,“求娘娘給臣女做主。”

    “臣女有些不舒服就出來走走,透透氣,走到這沉香殿覺得安靜這味道也好聞走進來看了看,卻是沒有想到柳世子也來了,他……他見四下無人就對臣女動起了手腳,臣女寧死不從……幸虧娘娘及時趕到。”範明玉一張嬌媚的臉慘白慘白的,臉上的淚水如雨一般滾落,讓人看得心生憐意,“求娘娘做主,若不是娘娘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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