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閉了閉眼眸。

    “王爺,王妃,那丫頭醒了。”媽媽輕輕走了房,稟告說道。

    尹氏眼眸閃過一絲陰狠,讓信王留在裏間,自己則起身去了外間。

    “賤人,你怎麽伺候郡主的?”王妃一進去,一揮手就甩了那丫頭巴掌。

    那丫頭一下就被打得跌倒在地上,左臉霎時就紅腫了起來,哇的一聲和著血吐了兩顆牙齒出來,“王妃,饒命。”

    “饒命?哼。”信王妃一掌拍在桌上,雙目怒視著她,恨不得吃了她,狠聲說道,“好端端的郡主,被你帶去那偏遠的地方,如今昏迷不醒,還受著傷,你自己說,要怎麽饒你的命?”

    “奴婢知錯了,王妃饒命。”那丫頭自知主子有事,從來伺候的人是逃不過的,一個勁地磕頭,“奴婢知錯了,王妃饒命。”

    “說,是誰讓你帶郡主去那的?”信王妃厲聲問道。

    “是郡主,郡主說。”丫頭身子如抖如秋風中的落葉。

    “放肆。”信王妃尹氏冷冷地掃了她一眼,輕聲說道,“把她吊到院子裏的樹上。”

    一句話定生死,呆在樹上活活地折磨而死。

    那丫頭聽得臉如土色立馬被旁邊的嬤嬤給拖了出去,想要撞牆來個痛快都沒機會。

    霽月殿燈光散發著溫暖的光芒,殿外的月色皎潔,****坐在椅子上,手裏捧著一卷書,豆蔻收拾著床鋪。

    冰片立在一旁,等****茶杯裏的少了就添上。

    “她怎麽就沒給那猛虎給吃了,就受一點傷真真是太好運了。”豆蔻一邊說著,一邊整理枕頭。

    “毀了那張臉,對於她來說可謂是生不如死吧。”****翻了一頁,淡淡地說了一句。

    這身上有瑕疵的女子難以找到夫家,更何況她臉上的疤痕了?

    “郡主的意思說,她會留下疤痕?”豆蔻回頭,眨巴著眼睛,眼眸裏盛滿了幸災樂禍。

    “小心隔牆有耳。”冰片瞥了她一眼,冷冷地說道。

    “我又沒說什麽。”豆蔻瞪了回去把枕頭放好了,這才起身朝兩人走了過去,“郡主可以睡了。”

    ****看了一眼沙漏,把手裏的書卷放置到了一旁,“嗯,不早了,該睡了。”

    一夜好眠,無夢到天亮。

    “郡主,昨天那丫頭昨晚被王妃吊在了院子裏的樹上。”豆蔻一邊給****梳頭,一邊說道。

    “吃了早膳,我們也過去探望一下。”****微微點了點頭。

    吊在樹上,至少得受罪好幾天,還不如亂棍打死呢,至少痛快,看來那依晴郡主的狠毒還有原來也是有原因的,深得她母妃的真傳。

    用了早膳,****先去了宣文帝那邊請安。

    宣文帝臉色有些不好,似是晚上沒有睡好的緣故。

    “表舅,擔心歸擔心,您也要好好休息。”****笑著說道。

    宣文帝微笑著點了點頭。

    ****待了一會,跟宣文帝告辭去探望那依晴郡主。

    信王妃見到****來了,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笑著跟****說道,“難得你如此心懷大義,不跟她計較,真是個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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