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奴嘿嘿笑著,點了點頭,朝****也恭敬地鞠了一躬,然後把兩人迎了進去。

    啞奴看著風挽臨和****很是高興,臉上的笑容是藏都藏不住。

    ****見著他眼神清澈,手舞足蹈跟個孩子似的模樣,臉上閃過一絲疑惑,不過卻沒有開口問風挽臨。

    啞奴帶著兩人進了屋,然後朝兩人比劃了幾下就轉頭興高采烈地出去了。

    “他讓我們等一下,他去叫師父。”風挽臨跟****解釋了一句,提了桌上的茶盅,給****倒了一杯茶。

    “呀,好香的。”兩人還沒喝呢,這門就應聲推開,宋一羽從外麵走了進來。

    “師父。”****和風挽臨忙起身叫了一聲。

    宋一羽瞥了一眼風挽臨,笑嗬嗬地看了一眼****,然後是眼眸灼灼地看向桌上****從清風醉帶來的酒壇子,哈哈大笑,“你這丫頭莫不是偷懶了,特意帶了這好酒來賄賂師父的?”

    說罷,手就往酒壇伸去。

    “那師父先考我,免得等會你喝了酒故意放水。”****一把那酒壇子抱住,說道。

    “你這丫頭。”宋一羽這美酒隻能看,不能喝,那酒香勾得酒蟲癢癢的,點頭說道,“知道啦,丫頭這是孝敬師父的。”

    ****這才轉怒為笑,接過啞奴拿來的酒杯,親手開了一壇子,倒了兩杯,一杯遞給宋一羽,一杯遞給風挽臨,“師父,大師兄,請。”

    宋一羽喝了一小口,咂巴了兩下,雙眼放光讚道,“好酒。”說罷,一小口一下口地品嚐了起來。

    風挽臨淺酌了一口,沒有什麽特別的神色,看著眼前的師父和小師妹,眼眸很是柔和。

    “丫頭,你從哪裏弄的這麽好的酒。”宋一羽喝得很是滿足,看著****問道,“莫不是你從宮裏帶來的貢酒?”

    ****撲哧一聲笑了,風挽臨也是抿嘴一笑。

    “臭小子,你笑什麽。”宋一羽橫了風挽臨一眼,“難怪俗話說女兒貼心,你這個臭小子跟了我這麽多年了,莫說是酒,就是水都沒給師父帶過。”

    風挽臨淺酌了一口,笑著回道,“師父回來打理芝蘭堂,我每日孝敬師父您老人家兩壺酒。”

    宋一羽嘴角抽了抽,罵了一句,“臭小子。”轉頭看向****說道,“都是這臭小子當日說好玩開個芝蘭堂,現在好了倒要把那包袱丟給我了。”

    哼了兩聲,繼續罵道,“臭小子。”

    ****嘴角抽了抽,沒得那芝蘭堂是這兩人無聊玩出來的,這京城乃至大安最大的藥鋪啊!

    “好了,後院那忍冬我還處理好,你去處理了。”喝了一杯酒,宋一羽對著風挽臨說道。

    風挽臨朝****笑了笑,衣襟飄若如仙帶了啞奴出門去後院。

    宋一羽臉上的笑斂了下去,開始考問****一年來的學識來。

    問題從淺一點點地入深,想到哪就問到哪。

    ****開始對他跳躍式的提問有些不熟悉,幾個問題之後也就適應了,從開始的對答如流慢慢地深思。直到回答不出來。

    宋一羽眼裏掩不住驚喜,滿意地點頭,“不錯,一年的時間能學到這個樣子很不錯了,你師兄那邊的醫書差不多看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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