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向來是公正的,妾身相信。”紅姨娘給範老夫人戴了個高高的帽子。

    當著三個兒媳,這麽多的孫子孫女在場,範老夫人自然要那臉皮的。

    範老夫人眉心跳了跳,眼睛怒視著那綠瑩,“你,可是有什麽話說沒?”

    “老夫人明鑒,奴婢沒有。”綠瑩磕頭。

    “把她和桃子一起拖出去打,打到招為止。”範老夫人半眯著眼睛喝道。

    幾個婆子應了一聲把兩人拖了出去。

    聽得外麵的啪啪的杖責聲,外麵的哭喊都慢慢弱了下來。

    不久之後,有婆子進來稟告說,“老夫人,幾個丫頭都暈了過去。”

    “用冷水潑醒了,就不信她們不開口。”範老夫人沉著臉,厲聲說道。

    “是。”婆子退了出去。

    聽得外麵的聲響,微微抬眸看了眼坐在主位上輕輕撥著手腕上佛珠的範老夫人,****微微蹙眉。

    如此打下去,會有人忍不住屈打成招的。既是扯上了範明玉,****就覺得此事肯定是跟範明玉脫不了幹係了,隻是……範明玉她何時也變得如此心計深沉,縝密了?

    她前輩子會釀酒,而且釀的都是好酒。

    這輩子習了醫術。所以,她更加明白,要把那通草的粉末融入了那口脂,肯定是不易的,就如釀酒,加一位材料進去,口感就有很大的不同。這通草的氣味要掩蓋,還要讓用的人聞不到味道,這肯定得很專業的師傅才能做到!

    ****瞥了一眼垂眸的範明玉,往前走了一步,抬頭看向範老夫人夫人說道,“祖母,如此打下去也不是辦法。知道的,是說我們範府對下人要求嚴格,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範府是苛責下人呢!”

    “祖母最是慈善,這打下去,他們挨不住會屈打成招,他們若是心有不服,日後反咬一口,祖母這一生的慈善之名恐是要被汙蔑了。”****輕聲說道。

    範老夫人眼睛看向****,“七丫頭可是有法子讓他們招?”

    這打下去,打死了幾個奴婢倒不是什麽大事,這奴婢的生和死還不是他們主子的一句話,哪個府每年都會死幾個奴婢,可七丫頭說的話,也是有理的。

    “孫女看來啊,這他們也是挨了罪,孫女就想啊,我們範家的下人最是循規蹈矩的,他們都打得暈過去了,也沒有鬆口。”****臉上帶著憐憫,“孫女就想,是不是那外麵有人故意陷害我們範家呢?”

    “七侄女說的也是有理的。”馮氏也點頭讚同看向範老夫人說道,“母親,不若找那胭脂鋪子的掌櫃來問問話。”

    紅姨娘不是口口聲聲說那通草難以融入那口脂裏嗎?那這邊府裏一個個都咬緊了牙關,不鬆口,那就從外麵來吧。

    ****見馮氏接了話去,於是不再開口說話。

    “胭脂鋪子掌櫃的?”範老夫人問道。

    “是的,那陳二家的和葛三家的跟了兒媳那麽多年,為人兒媳自然是信得過的,兒媳看著她們也不像是說謊,紅姨娘說那通草是難以融入那口脂裏,兒媳想那不就得要找知曉的人才能做到嗎?”馮氏越說越覺得這一招比較有可能,“兒媳看著想,是不是那口脂出了什麽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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