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兒怪冷的,書院現在就上了半天的課,你早點回來。”威遠侯夫人周氏笑盈盈地起身,迎了崔覲過去。

    “讓母親擔心了,兒子不冷。”崔覲一笑,說道。

    威遠侯夫人周氏笑了笑,幫他脫下了身上原來的鬥篷,“嗯,來試試這鬥篷如何,若不合適,我讓人再修改修改。”

    “母親做的,當然是合身的。”崔覲雖是有些不情願,卻也任憑威遠侯夫人周氏把那嶄新的鬥篷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嗯,很合適。”威遠侯夫人周氏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

    如此帥郎的兒子,威遠侯夫人周氏眸光裏閃著驕傲和慈愛,伸手把鬥篷脫了遞給了一旁的丫頭,問道,“那就是午飯吃過了?”

    “嗯。”崔覲回道,“兒子下了課,跟範瑜還有柳世子去了趟雲來樓。”

    “雲來樓。”威遠侯夫人周氏沒有再提,那雲來樓的飯菜自是一流的,自己最是喜歡吃,問道,“你也不用那般刻苦,這麽冷的天,身體最緊,這功名自是重要,但是有了好的身體才是最要緊的。”

    “兒子明白。”

    “那你的銀錢夠不夠用?若是不夠用,我讓賬房給你送些去你的院子?”威遠侯夫人周氏總是擔心兒子會缺這個缺那個,打點得很是盡心和周到。

    “夠。”崔覲搖頭。

    “柳世子和範家的四公子?”威遠侯夫人周氏似是對崔覲話裏的人,有了興趣,問道,“那柳世子是有些文采的,那範瑜是不是如傳聞中那般有才呢?”

    “嗯,是很不錯的,書院裏的先生也經常讚譽他。”崔覲回答說道。“能做得了曹先生的學生,定是很不錯的。”威遠侯夫人周氏也點頭同意說道。

    “不如,我跟你父親提下,給你也請個好先生來家裏給你講課,這天這麽冷,就在家裏學,功課是要緊,可是凍壞了身體就是得不償失了。”威遠侯夫周氏人目光一片溺愛。

    “父親已經跟我提過了,有好的先生就會請回來。”崔覲回道,算是婉拒了威遠侯夫人的提議。

    威遠侯夫人周氏聽了,眼眸裏的光暗了暗,知道這事是侯爺說了算,也就沒有堅持,卻是提起了另外一件事來,“你祖母讓我帶你和你兩個妹妹去範府去串門,我已經送了帖子過去了,跟你說一聲,你也準備一下,去見見那個曹先生,也可以討教一二。”

    “是,母親。”崔覲眼眸一亮,嘴角爬上了一抹笑意。

    母子兩人說了幾句,威遠侯夫人周氏這才打發了丫頭捧了新的鬥篷送崔覲回去。

    等崔覲一走,威遠侯夫人卻是皺起了眉。

    去範府!還不是為了崔覲的婚事,那老不死的,還想插手崔覲的婚事?威遠侯夫人眼眸閃過一絲陰霾。

    這是她的兒子。

    那範府的四個年級差不多的小姐,她都見過了,明雅和明婷一直在京城長大,就更是熟悉了。

    老夫人和安陽公主商量著想把那芳菲郡主留下的孩子送進這侯府,早兩年還讓崔覲千裏迢迢去南州府送禮物,還不是讓他們兩人見個麵,心裏有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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