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浩在酒後吐真言之後,被於家老爺打包直接送去了邊關的軍營,說是鍛煉去了。可是這京城誰不知道他這是事發被於家老爺罰去邊關辟謠啊?

    至於另一個當事人範言誌則是綠帽子戴得緊,縱使禦史有心,可是這事不如其他的事有證有據的。

    於浩後來是澄清了,這範府送來的丫頭還在他房裏呢,而且這範府是上下一致爛了袖子往裏攏,加上範言誌在南州府可是為芳菲郡主受了好幾年的,這在大安朝來說,可謂是專情得很,再有清官難斷家務事,這說開了,責任在於醉酒的於家的少爺身上,範家二老爺倒成了受害人了,禦史大人看得遠,分析得也是更是透,將心比心,誰會願意找個綠帽子戴?所以這寫好的折子也就沒有遞到宣文帝的龍桌上,範言誌怎樣,還有待觀察。

    加之群臣看著宣文帝的態度,以後怕是要重用他的,於是這綠帽子一事,範言誌倒是得了不少同僚同情的眼光。這範言誌說起來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你,不知廉恥,你的閨訓女戒都怎麽讀的了?敢打兄長?”範瑜捂著額頭的傷口,憤慨地盯著****。

    “四哥,這你也要做了愛妹的事情出來值得我尊敬再說。”****笑得很淡,在他耳際低聲說道,“你們要粉飾太平,想要演什麽兄妹友愛的戲碼,跟範明玉去演,我看的惡心。”

    作為父親,範言誌的眼裏沒有她這個女兒,作為兄弟姐妹,他們更是恨不得把自己死裏推,有用的時候利用,沒有用的時候棄之如履。

    誰人能相信,他們為了自己陷害設計自己,做到物盡其用,誰能相信,自己堂堂一個嫡女,被他們逼得離家出走隻為了保命。

    柳恒之看得目瞪口呆,嫩是沒有反應過來,聽得傳聞****明慧郡主是個惡女,果然名不虛傳!

    崔覲倒是沒有那麽震驚了,畢竟上次他也親眼見過****的彪悍,這一次倒是沒有料到對自己的兄長也下得如此狠手。

    崔覲看了看很是風平浪靜的一臉淡淡的****,見著她臉上那一抹淡笑,崔覲心裏不知如何就如被一張大手給緊緊地揪住了。

    “兩位世子,家兄和我鬧了些小矛盾,你們就當沒看見吧。”****起身看向兩人,輕聲說道。

    “當……當然。”柳恒之咽了咽口水,點頭應道。

    兄妹小矛盾,也不用如此激烈吧,還見了血。

    “崔世子?”****看向崔覲。

    崔覲沒有說話,隻是微微點了下頭,卻說了一句讓柳恒之出乎意外的話來,“範瑜這頭上的傷,是在下不小心砸的。”

    ****抬眸看了他一眼,一笑,“世子的好意,心領了。”

    自己還不至於要他崔覲來好心擔當這個責任,她敢砸就已經是前前後後想了一遍的。

    崔覲嘴角動了動,深深看了一眼****,轉身扶了範瑜起來。

    範瑜用帕子捂著額頭,聽得崔覲的話,臉上的怒氣也緩和了一些,目光隱晦不明地看著****,似有千言萬語,還暗含著隱隱的恨意和憤怒。

    這雅間也砸了個亂七八糟,地上一地的茶杯碎片,茶水更是在地上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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