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曹安之的名字,範明玉的眼睛也晶亮晶亮的,雙目灼灼看了一眼範瑜,轉頭粲然一笑看向範老夫人說道,“祖母,還是四哥跟你說說吧。”

    聲音脆甜脆甜的,透著歡快和愉悅。

    “小四,快跟祖母說說。”範老夫人也是笑得開心,看向範瑜說道。

    “是,祖母。”範瑜點頭,眼眸裏閃著亮光,把那曹安之的來曆和才華娓娓道了來。

    那曹家祖上開國勳臣,是封有侯爵之位的是朝廷重臣,祖上是曾出過帝師,還出過一位權傾朝野的相爺,不過那也是曹家祖上曾經的風光,在多年前曹家當家的家主犯了事,整個曹家被連根拔起,當時的皇帝念及其祖先的功勞,曹家被削了爵位,連曹家子孫入仕的資格都被剝奪了去。

    這對於曹家人來說,雖是沒有判與砍頭流放之罪,這不能入仕……卻是極重的懲罰,於是這曹家舉家遷回了祖籍當了土地主。

    雖是當了土地主,可這曹家的後代子孫的才華都是不容置疑的。

    回祖籍當了地主的曹家人並沒有因為不能入仕而沒有忽視才學,代代相傳下來每一代的子孫都是才華橫溢,在那遠離京城的地方也算是出了名的。

    曹家人如此代代相傳沒有汙蔑祖先的才華,也是希望有一天皇帝能恢複他們入仕的資格,如此曹家的興旺也就有希望。

    這曹安之就是那曹家的人,生的一表人才,滿腹才華,可惜的是卻不能入仕,自曹安之入了京來,這不少的名士都扼腕,若是這曹安之能考取功名,必是那狀元之才。

    不到一年的時間,這曹安之的才滿京城,因為不能入仕,京城的書院惜才想請他去當先生,也算是不辱沒了他曹安之一腔的才華,可惜的是各個書院的邀請都被曹安之給拒絕了。

    後又有不少的勳貴人家看中了他的才華,想請他去府裏給府裏的公子當西席,這回他倒是沒有拒絕,可是放出話來要親自挑學生,不倫富貴,隻要能過了他的關,他就必定傾囊相授。

    這曆來都是勳貴的人家挑選先生,他倒是反其道而行之,自己挑選學生了,這曹安之的名聲沒有因為他的倨傲而降低了,反而更高,更加沒有打消這京城各望子成龍父母的心願來。於是每日裏的帶了孩子去考核的就長長的排滿了那梧桐巷。

    曆經兩個多月的考核,曹安之終於選定了自己的學生,那就是範府的四公子……範瑜。

    範老夫人聽了,笑著點頭讚道,“原來是那個曹家的後人,倒是有名人之後。”頓了下,望向範瑜問道,“小四,那曹先生都考你什麽?說與祖母聽聽。”

    廳裏的眾人也是目光灼灼地看向範瑜。

    這曹安之每日地考核那學生,有那麽多的人去應考都沒有入得了他的眼,獨獨挑了範瑜,眾人當然是好奇的。

    範瑜謙恭一笑,回範老夫人道,“考了孫兒的詩詞,書法,還有棋藝。”

    迎著範老夫人讚許的目光,範瑜更加心裏更加的喜悅,麵上卻更是謙恭,“是孫兒僥幸得了曹先生的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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