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誤會,是仇恨,前世的。

    說罷,****轉身上馬車離開。

    為何如此那麽巧合出現,跟金大人解釋去吧。自己總會知道的,不過是遲早而已。

    “崔兄,郡主似乎對你印象很差啊。”一直在旁邊沒有做聲的柳恒之走了過來,看著遠去的馬車伸手拍著崔覲的肩膀感慨一句。

    “對我印象很差?男女有別,柳兄可莫要壞了郡主的清譽。”崔覲斂笑說道。

    柳恒之怔了下,隨即搖著手裏的羽扇,風度翩翩一笑,“是我魯莽了,崔兄說的是。”

    最難消受美人恩,那****郡主當日宮宴一曲,曲如性,郡主麵上看著淡然,性子也是淡淡的,可這性子可堪比那戰場上的利劍一般,稍不留心就會傷得傷痕累累。

    他啊,覺得還是那個六小姐比郡主更加可人。

    “天色已晚,告辭。”崔覲抱拳。

    “告辭。”柳恒之抱拳。

    兩人上了馬,各自帶了自己的人回家。

    ****回了範府,沒有多說什麽,就是趕車的車夫也是多賞了幾兩銀子壓驚,車夫自是得了銀錢喜滋滋地打了壺清酒,當真是給自己壓驚喝了酒直接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一夜好眠。

    孟婷婷和薑寧一回去,這太傅府和晉陽侯府則是心驚膽戰的又是熬安神茶,又是請大夫上上下下忙了一番。

    京兆府衙燈火通明,連夜審路匪,大有要把路匪的老巢給審出來之勢。因為涉及到幾位姑娘,身份又是貴重,****郡主臨走前又特意地提醒了一句,說著路匪怕不是什麽普通的路匪,有可能是有組織有目的的攔路搶劫,又提了路匪說與人勾結了,這恐是和不軌之人勾結一起專打劫高門夫人和小姐。

    這話說得不明不白,可是金大人到底是七竅玲瓏心,明白這郡主是告訴自己這攔路打劫是有內情。

    三位姑娘沒有帶回去自己私下了結,而沒有顧忌後果直接把人送到了他這裏,自是要他審個水落石出,當時可是不少的百姓也是親眼圍觀到了,這郡主說的話,大夥兒也是聽得很是清楚的。

    走了,那冷冷的丫頭還特意回頭看的自己那一眼,冷颼颼的。

    郡主又高調地進程抵了京兆府衙,這端的是郡主架子來報案的,他不得不謹慎審案。

    金大人可是聽得心驚,這可是謀害三位姑娘啊?

    於是金大人徹夜通宵親自審問犯人,可惜的是恐嚇,連著各種刑具一一擺了出來,四個人嚇得尿了褲子,可是熬了一晚也沒有審出一句有用的來。

    金大人很是頹敗,這東方都泛出了魚肚白,眼眶也是黑了,白審問了一晚。

    範府的****郡主,晉陽侯府二小姐,太傅府的薑小姐,三人回京途中路遇劫匪,被郡主的貼身丫頭空手赤拳打了個落花流水,還活捉了四個劫匪送到了京兆尹府衙,在翌日太陽剛升起的時候,在京城跟長了翅膀一般傳了一個遍。

    玉園,明玉剛起床下了地,梳洗了一番,坐在鏡子前,看著滿眼的珠花,朱釵,和玉簪,纖細的手指從上麵一一掠過。

    “小姐,戴什麽都好看。”伸手用玉梳給明玉梳頭的綠籬看著自家小姐有些挑不準的樣子,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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