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姨娘,範言誌,範明玉,柳恒之,崔覲,這一生你們一個個都別想逃過!

    等眾人都了,範老夫人領了兩人去了正廳旁的暖閣,朝秦媽媽使了一個眼色,秦媽媽上了茶,帶了丫頭婆子退了出去,並親自守在了門口。

    範老夫人端著茶喝了一口,蹙著眉頭看向兩人,“說吧,到底怎麽回事?”

    範言誌和於氏對視了一眼,於麗珍低頭垂眸走到範老夫人的身邊,伸手輕輕揉著肩,說道,“母親,這****的事情剛不是說過了嗎?您啊就不要擔心了,麗珍幫你揉揉,我們可是好幾年都沒有見到您老人家了,這幾年老爺和麗珍可牽掛您了。”

    範老夫人這些心也有軟了,卻還是崩著臉,“別給我灌迷湯,剛那一番話,我沒有追究可是顧忌老二的前途,你們兩的麵子以及範家的門楣,才放過你們的。”

    那麽多下人在,還有皇上賞賜的宮女也在,她也就順了這個機會讓真相傳了出去,如此一來,這老二一直尋著****,隻苦於****在宮裏,找不到而已。

    範老夫人瞥了一眼還裝糊塗打算忽悠真相的範言誌,帶著一絲怒意,“我隻是老了可沒有老糊塗,你到底也在官場這麽多年了,怎麽還是如此意氣用事?”

    “母親。”範言誌囁嚅了一聲。

    範老夫人真想直接把手裏滾燙的茶盅丟過去,到底是自己最為寵愛的兒子,還是舍不得,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說吧。”

    範言誌抬頭看了眼範老夫人,把事情避重就輕地說了一遍。

    “糊塗。”範老夫人把手裏的茶盅重重地丟在了桌上,怒視著範言誌,“你怎的如此糊塗,先別說這鳳凰血是否真實,當時這麗珍還是一個姨娘,你就如此逼迫唯一嫡出的親生女兒放血救一上不得台麵的姨娘?”

    “母親,當時麗珍情況太過凶險,兒子也是病急亂投醫,沒有想那麽多。”範言誌低頭。

    “沒有想那麽多?”範老夫人氣急瞪了他一眼,扭頭憤怒地瞅著於麗珍,“我是看著你長大的,你向來穩妥,做事能顧全麵,這事怎麽就能由著他。”

    “媳婦錯了。”於麗珍頭垂得低低的,心裏卻有苦說不出,這事發生的時候,她昏迷著,後來醒了又保胎,他們又有意瞞著她這件事,於是等知道了時候,已經是幾個月之後了。她是真的很冤。

    “母親。”

    範老夫人掃了範言誌一眼,氣得手都抖了起來,怒斥道,“如今事已經是這樣了,你們可打點了知情的人,一個字都不得透露出去。”

    “是,母親。”兩人忙應了。

    範老夫人怒不可斥,喝了口茶順了順氣才說道,“你們好好想想,皇上為何會封了七丫頭在宮裏的消息,這七丫頭在宮裏的事,這一年,別說是京城,這宮裏的貴人可是都不知道七丫頭的身份的,如今看來也隻能說七丫頭是走散那麽說了。”

    君心難測啊,這七丫頭救了皇上,皇上明知她的身份卻讓她在宮裏靜養了一年,除了皇帝的心腹,就是皇後娘娘也不知道七丫頭的身份,今日卻讓何成公公親自送了回來,還封了郡主,這皇上如此大張旗鼓到底意欲為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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