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腦海裏無數的場景飛奔而來,占據了她全部的世界。

    她的悲喜,皆來自於一個男人——夜星。

    他的霸道似乎已經貫穿了她的世界,每次回憶起來有些小甜蜜,有些嘮叨,在仔細想想,其實出發點都是源自於關心她。

    這一點,就足以讓唐小婉淚崩。

    她邊哭邊拿著紙擦著夜星嘴角的鮮血“小婉說謊了,小婉說謊了,對不起,對不起。”

    可是沒有辦法呀,她怎麽能跟他在一起?

    沒有辦法在一起的呀。

    唐小婉知道鬱子墨跟匪醫的關係最好,她轉身拉著鬱子墨的衣角想要勸他讓匪醫好好的幫夜星看病。

    可話還沒說出口,外麵就傳來了一聲震耳欲聾的槍聲。

    “砰!”

    鬱子墨第一反應就是給唐小婉做了‘噓’的手勢,暗自認為是其他四個人趕過來了,讓唐小婉守著夜星,千萬別出來,不管聽到什麽都不要出來。

    唐小婉害怕自己的哭聲會影響鬱子墨的判斷分散他的注意力,立馬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鬱子墨猝不及防的扣住她的後腦勺,在唐小婉的額間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便轉身離開。

    唐小婉在屋內,不敢說話,連句發自肺腑的小心都已在飄散在胸膛之中。

    她趴在夜星的身邊,也不敢大聲的叫他,隻能趴在他的身邊提心吊膽的看著門外。

    唐小婉還沒見過這樣凝重的鬱子墨,想必這一次一定遇見了大麻煩!

    ——

    鬱子墨出去之後,看見艾美的身邊躺著兩具屍體,都是跟他們比較親近的人。

    艾美被匪醫緊緊的抱著,躲在了角落之中。

    匪醫冷汗直流,手裏的槍差一點就打在了鬱子墨的身上,好在他身形矯健,幾乎是眨眼間就跑到了兩人麵前:“怎麽了?”

    “快趴下,他們來了!”匪醫隻這樣焦急的說了一句話。

    艾美的胳膊不停的流著血,唇邊一片蒼白色,看上去讓人很心疼。

    “她受傷了!”鬱子墨將自己的襯衫用力撕下來了一塊,係在了艾美的胳膊上:“匪醫,拿出老鬱頭的‘止戰牌’吧。”

    “嗯,你先抱著她,我這就去拿,但是……子墨,你想好了?為了夜星?用了‘之戰牌’值得嗎?你就不害怕日後老鬱頭會對你趕盡殺絕嗎?”

    “那你告訴我,現在還有別的辦法嗎?”

    匪醫深吸了一口氣:“好,我懂了!”

    鬱子墨掩護著匪醫去拿了之戰牌,那四位藏匿起來的頂級高手才將槍彈停了下來。

    鬱子墨本來想要抱著艾美回去,卻被艾美直接製止:“不必,匪醫,抱我。”

    鬱子墨的手橫在半空,沒有靠近,匪醫嗯了一聲將艾美二話不說的抱了起來。

    三個人重新回到房間裏,滿身鮮血。

    唐小婉渾身被嚇得哆嗦不止,親眼看著匪醫給艾美取子彈,更是親眼看見了艾美身上的疤痕,完全不比鬱子墨少。

    她的心裏,突然間開始心疼鬱子墨他們三個,究竟是生存在了一個怎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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