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姐的身體還很虛弱,尤其是經曆過流產,要行房事,最少也要等她身體恢複一個月以後。”

    這是周醫生為謹言檢查完身體之後,特意將他拉到一邊叮囑的。

    這段日子謹言一直不見好轉,他也沒心思想那些事情。

    可現在,在這個房間裏發生過的一幕幕,記憶猶新,謹言又終於有了反應,一切的一切,仿佛水到渠成。

    謹言偏頭看著他,似乎是不明白他為什麽突然停下動作。

    如果隻是為了自己的快樂,他大可以不顧一切進入她的身體橫衝直撞,可是那樣,損害的是謹言的身體,他絕對不會去做。

    謹言對男女之事有記憶,但以她現在的樣子,那些事無關情和欲,隻是它們曾經出現過在自己的記憶裏,並且她當時好像並沒有不開心,反而享受其中,所以,她就那樣做了。

    她隻是按著自己的記憶去完成一件會讓自己快樂的“工作”,而不是真的想做。

    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一下,董冽趕緊轉移注意力讓自己滅火。

    謹言沒感覺可不代表他沒感覺呀!

    這可真是……自作自受。

    快速收拾完一切回到莊園,林嵐讓人將東西搬進屋子,這才回頭看剛進門的兩人。

    怎麽說呢?總感覺有什麽不對勁啊。林嵐細細打量著眼前的這兩人,嬌小玲瓏的謹言站在董冽跟前就像個孩子一樣。

    謹言雖然沒有傾國傾城之姿,但長得也還是嬌俏可愛,這兩人往跟前一站,林嵐總有種董冽帶著兒女回家的即視感。

    林嵐鬱悶了,自己家的兒子明明長得高大帥氣,英俊迷人,三十歲的人就跟二十歲的小夥子一樣,可跟謹言仔細一對比,沒有最年輕,隻有更年輕。

    不過很快她就釋懷了,畢竟兩人之間差了近十歲嘛,而且她偷偷找人算過,這兩人的屬相無論從誰看,都是最般配的。

    見董冽手裏還提著一袋東西,林嵐就接了過來,問:“這是什麽?”

    “你自己看吧。”董冽無精打采的,牽著謹言坐到沙發上。

    林嵐將袋子裏的東西掏出來,軟軟的一團,儼然是幾條手工針織的圍巾。

    “你買回來孝敬我的?”林嵐詫異地問。圍巾他們又不缺,再說了,她買的那些可比這些好看多了。這幾條每條的織法有些不一樣,顏色也不相同,長短也有些差異,看著還不錯,但跟她買的那些比起來,還是差遠了。兒子這是什麽眼光嘛,林嵐對兒子的眼光很是不屑。

    “你兒媳婦閑著沒事織的。”董冽沒好氣地回答,對母親的挑剔表示不滿。

    “兒媳婦?”林嵐楞了一下,瞬間明白了董冽說的是誰,眼裏的不屑頃刻間就換成了驚訝,“謹言?沒想到啊,現在的小姑娘還有這樣的手藝,這圍巾織的真不錯,還織了這麽多,咱家一人一條還剩兩條,正好帶去明城給謹言的爸媽,嗬嗬嗬……”

    林嵐說著,對謹言的好感又多了幾分,目光轉向謹言的那一刻,她難以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謹言這是……笑了?

    嘴角微不可見地上揚,雖然不明顯,但整張臉的線條都變得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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