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的季堂還有意識,隻是摟著她大步往前走,她光顧著擔心他,也沒想他是要把她帶到哪裏去。直到進了一個門,暈暈乎乎的季堂接過一張房卡以後,她的腦子才轟地一震,扶著季堂逃似的上了樓。

    季堂一沾床就不願意動,看著喝醉的他,謹言腦子裏不斷浮現出語文老師曾經說過的話,就怕季堂有個萬一,鞍前馬後地照顧著,沒想到一進一出衛生間為季堂弄濕毛巾,他就把自己脫得隻剩一條內褲。

    謹言紅著臉撇過頭拉過薄被遮住他的下半身,用毛巾為他擦身子,卻不料被季堂大臂一攔,兩人在床上打了個滾,她就被季堂壓在身下一頓狂吻。

    而此刻,她有些驚恐的看著季堂的動作,當初那一幕該不會又要重演了吧?她回頭觀察了下布局,在腦中設想了一下逃跑路線,以防季堂突然發瘋又逮住她一頓狂吻。

    她很討厭這股濃鬱的酒精味,她可不想再被強吻一次。垂下頭,她自嘲地笑笑,她當年是有多愛季堂啊,就算是不喜歡也任他為所欲為,如果不是肚子上的涼意讓她清醒過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呢。幸好,當時理智及時回歸,讓她一把推開了季堂,雖然代價是季堂對她生了好幾天的氣。

    季堂忽然翻了個身,眼看就要滾下沙發,謹言下意識地就去接他,可又豈是她能夠接得住的?眼看謹言往後倒去,季堂渙散的目光忽然有了片刻的清醒,將手掌覆上她的後腦勺以防她撞到身後的茶幾上,結果劈裏啪啦一陣東西被打翻的聲音,兩個人一起滾到了地上。

    身下有厚厚的羊毛毯,也沒摔疼。然而謹言在心中咆哮:為什麽!為什麽還是沒有擺脫被壓的命運!

    季堂的手撫上她的臉,囈語道:“言言,言言,我好想你。”說著就要往謹言的臉上親。

    若是以前,讓他親就親了,可現在不行,謹言抓過濕毛巾一把拍到季堂臉上,然後毛巾從季堂的臉上滑落,露出他一臉的驚愕。

    他的眼神恢複了幾分清明,謹言得意地笑了笑,雙手覆上他的胸膛想要推開他。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她和季堂同時扭頭往旁邊看去,董冽靠在隔斷的櫃子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他懷裏的南南則是吮吸著手指一臉好奇。

    謹言像是做錯事被當場抓包的孩子一般,猛地推開了季堂,從地上爬起來,季堂也揉著又暈又疼的腦袋坐起身來。

    “那個……不是你想的那樣……”謹言垂著腦袋站在董冽對麵,兩隻小手不安地搓動著,哎喲,真是的,這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不管怎麽樣,她就是不想別人誤會。

    季堂嗤了一聲,搖搖晃晃地起身就要往門外走,謹言錯愕地看著董冽將南南放下,越過她扶住季堂,“如果不介意的話,你今晚就在這裏休息吧。”話一出口,連季堂都愣了愣,他拍拍自己發暈的腦袋,還以為是自己聽覺出了什麽問題。

    董冽神情自若,領著季堂進了客房,隨後又拿了全新的洗漱用具和浴袍,示意季堂可是洗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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